我賭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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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們幫我洗漱我,將我送上床榻。我只作受驚過度,沉沉睡去,卻在他們放下幃幔後悄悄取了珊瑚金簪中的粉末,掖了滿滿的一指甲。
天知道這拓跋軻這時候去了哪裡。不過按常理推斷,除夕之夜,他不該留宿在正殿以外的別處。我不敢往好處想,只能預作了準備,然後聽天由命。
安神湯很有效果,不久之後,我已兩眼沉重,很快在溫暖的衾被中睡去,甚至忘了再去害怕那個地獄修羅似的男人了。
彷彿睡了很久之後,有略涼的肌膚與我相觸。
我下意識地迴避時,細細的腰肢,已被極堅實的臂腕擁住,熾熱的掌心不急不忙地伸入衣底,熨在光滑的肌膚上,緩緩地遊移著,從脖頸,到胸前,到小腹。
我驚慌地掙扎著待要閃避時,一睜眼,看到了拓跋軻專注望我的臉龐。
感覺出我身體的僵硬和顫抖,他居然微微笑了一下,俯伏到我的耳邊,輕輕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