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能這樣有條有理地和我說話,我都不曉得他是太聰明還是太笨。
正覺得那篇《逍遙遊》有點模糊時,只聽拓跋頊柔聲道:“別哭了,我知道你沒在笑話我,行了麼?”
我忙揉著眼,才覺睫上真的掛著淚,強笑道:“誰哭了?這裡的燭火太暗了,燭煙也大,刺眼睛。”
拓跋頊笑了笑,也不和我爭辯,上下打量著我,說道:“看來你過得還不錯,蕭彥甚至還許你來見我?現在是他的什麼妃?”
他的話音裡終於帶出了黯然的澀意,“他那麼老,大約沒臉冊你一個小丫頭當皇后吧?”
他在這裡訊息不通,這一個多月天翻地覆的變化自然是不知曉的,大概還只記掛著蕭彥一心要娶我的事。
我搖一搖頭,道:“我沒做梁帝的妃子。他收了我做義女。”
“義女?”這一回,拓跋頊真的驚訝了,笑道,“那齊帝蕭寶雋和惠王蕭寶溶呢?不會給收作義子,打算大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