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我們還有多少個四年可以等?縱然我可以等,可如果等來等去都等不到你,我又怎麼等得下去?”
只因為著了涼還未痊癒,即便人不在房中,火盆還是燒得旺旺的,突然的暖意湧入凍得痠疼的鼻尖,又要激出我的淚水來。
他抓住了我,就算等到我了麼?
可他等到的,還會是原來的我嗎?
相山的竹林早已砍伐無蹤,山盟海誓更是虛話,我早已不敢當真,不想當真;而南浦這陰冷的竹林,並不會因為爆竹聲而重回昔日的春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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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他仍和我一房睡著,前兩天我還有些咳嗽,他並不曾來擾我,只是會一夜數次披衣到床前默默看我片刻,再悄無聲息地回自己床榻上臥著。
但這晚,侍女過來服侍我梳洗了,他自己也寬了衣,卻沒有回他的臥榻上去。
“阿墨,冷麼?”
他俯了頭含笑問我,卻將我隔了錦被壓住,迫得我動彈不得。那柔潤的年輕面頰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