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慘,也能再次爬起來,飛到最高,最遠。”
我心中一動,已是跳得劇烈。
我這三哥,連說話也不肯明著說。想告訴我一些道理,卻在指著風箏說話了。
微微發怔時,蕭寶溶的美人兒已經攀上了一頭,越過了鳳凰,飄動的衣帶不時拂到了鳳凰翅膀上,奇異的出塵含笑姿態,果然比鳳凰高貴美好幾分。
這體味著蕭寶溶的言外之意時,忽聽得一聲激動的驚呼:“惠王爺!”
我和蕭寶溶一齊回頭注目,卻是吏部尚書晏奕帆,穿著一身厚實的硃紅官袍,又驚又喜地衝了過來,抹著汗水便跪倒道:“惠王爺……您還好麼?”
他的聲音已在顫抖,往日那雙精明的眼睛,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激動和欽慕的神情。
可這時豈是他論及舊情表示仰慕的時候?
他想害惠王,還是想害他自己?
我走上前一步,將蕭寶溶掩到身後,截口便道:“晏大人,惠王身體未復,至今無力管理朝政之事,今日好容易略好些,我才陪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