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漿裡的人參蜂皇比例還要少。
王畫想了一下眼睛突然一亮,說道:“有兩個方法,可以找到答案。一是察看上次默嗓入侵太原時。有沒有擄去會乾航的優良工匠。還有北邊有沒有特別精良的耗航傳入中原。”
還有一點,王畫沒有說,犛航不象絲織,有許多官辦機構,大多是民辦的作坊。其中百分之九十屬於太原十一姓的,王、郭、霍、廖、郝、溫、咎、閻、鮮于、令狐、尉。可這十一姓因為商業往來,與突厥關係緊密,更不要說其中四姓還是胡人之姓。再說涼州。更是胡漢雜居。而其中有名望的段、申屠、池都是胡人。指望這些人保守技術?
只要默啜稍稍許諾一些燈處。什麼樣的技術都出賣了。況且突厥本來就有製作犛航的根底。
雖然默啜這一次和議只是為他贏得喘息機會,但誰說他不想贏?如果贏了,大義重不重要不說,至少王畫能看出的東西,他同樣能看出來。對他只有很大的好處,而且這也不是行軍作戰,需要大量的戰士犧牲,何樂而不為?
還有瓷器,不能想,一想問題很多。瓷器,他現在時間很緊,沒有怎麼過問,可不能小視了中國人的模仿能力,無論是青山溝韋鄭兩家的仿鈞瓷、仿定瓷、定白、定黑、醬色瓷、茶葉末瓷、仿汝青,還是自家的青花、釉下三彩、五彩,都開始有人仿製,甚至有人勾引三家瓷窯上的技工出賣技術。
反正現在盜竊技術,沒有那一條律法規定是犯罪。還真有人仿得七七八八。以至賀掌櫃特地跑到長安,面帶憂愁地對他說,象這樣下去。再過三四隻,技術全部被人掌握了,也不用保密。還將賬單給他過目,因為出現大量仿製品,瓷窯的效益開始逐步下降。
當然比其他妾窯的效益,還是不可同日而語。
王畫拍了拍他肩膀,讓他稍安務燥。一旦海船試驗結束,大航海開始,也許賀掌櫃都不會將瓷窯的財源當作一回事。
憑藉這些仿製的瓷器。還絕對與王家現在幾大瓷窯是無法比拼的。可王畫想到了另一件事,突厥的西邊就是大食。
大食窯!
這裡的大食窯不是燒瓷器的,也不是燒磚瓦的,而是燒銅。“以銅作身,用藥燒成五色花者,與佛郎嵌相似。嘗見香爐、花瓶、盒兒、盞子之類,但可婦人閨閣之中用,非士大夫文房清玩也,又謂之鬼國窯。
”明初曹昭《格古要論》這裡所說的就是掐絲琺琅,再說一個。詞,就是景泰藍。
景泰藍不是中國傳統文化。而是一個外來文化,從元朝大食窯傳入中國後才出現的。先大食人燒,後來是中國人燒。但經過中國藝人的努力,工藝已經遠遠超過大食窯。只在景秦藍某些方面還有看到一些大食窯的影子。
然後中國的景泰藍傳到日本後。日本本身有著不弱的燒銅工藝,可不知道具體配方,七燒八燒的。燒出另一種工藝品,七寶燒。但兩種工藝品價格不能相比,一件七寶燒頂多在市場上拍賣幾萬塊錢,然而一件正宗的景泰藍,最少幾十萬,好的能達上幾百萬。
但可能傳入中國的時間更早。南宋顧文薦《負暄雜錄》中記載:“予得一瓶,以銅為胚胎,傅之以革,外為觚稜,彩繪外國人之奇形詭狀。卻似琉璃,極其工巧,不知為何物。”這還是大食窯,說明南宋就有了這種器物。
進一步證明大食與東羅馬的掐絲琺“六更早,在唐初甚車比唐朝更早就出現了眾種,共技術煦叩舊來考古家又發現唐朝也有了自己的金屬掐絲琺琅工藝。不知什麼原因,這種工藝技術沒有留傳下來。王畫到了這個世界後,還沒有看到在唐朝出現過,也許現在還沒有出現吧。但看到了一些單位波斯進口過來的金屬器具上有一些金屬掐絲的影子。但工藝很落後。或者唐朝曾經一度出現的這種技術,也是從大食引進過來的?
王畫不是擔心大食窯。因為默啜並沒有約戰銅器,他是怕由大食窯引發另一樣東西,琺琅瓷。景泰藍是銅胎上琺琅柚而成。若改為瓷胎上琺琅柚則叫琺琅彩。這種瓷器起始於康熙後期,頂盛時為雍正期至乾隆期。雍正期的琺琅彩水平最高,工藝最美。然後另一種新的瓷器。康熙晚期在五彩瓷基礎上,受琺琅彩瓷製作工藝的影響而創造的一種柚上彩。這就是被與青花瓷、玲瓏瓷、顏色柚瓷一起被譽為中國四大名瓷的粉瓷。
到了粉瓷的出現,瓷器色彩濃豔明麗、粉潤柔和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只是琺琅彩的製作是由景德鎮燒製的上好素白瓷送進宮中再由宮中畫上琺琅彩釉烘烤而成。畫工技藝特高,加工水平嚴格控制,如有缺陷即亥打碎處理。由於琺琅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