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也許郝鵬飛肆無忌憚,他的根不在唐朝。但這些人不可能不害怕事情洩露的,因此收買了秋翡白玉坊中的一些姑娘。玉宣就是其中之一,然後她故意接近或者是無意偶遇到了郝鵬飛。當然。我現在也無法斷定。郝鵬飛年少多金,也捨得花錢。或者是玉宣蓄意而為,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這讓郝鵬飛感到歡心,於是動了將她帶走的念頭王畫這裡一帶而過,眾人沒有點明,但明白畫指的是這些粉頭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她們床第功夫遠勝於平常女子,如果她們自己願意服侍,在床第上無疑會讓人愉快的。
王畫繼續說道:“但玉宣不敢走,第一她是受人指使的,第二郝鵬飛與這些人在來往中。而且那時候糧食才開始囤積,還沒有出售。她又知道某些人的一些事情,如果跟他到了南海去。這些人一定會想,她脫離控制了。必然會對她有嚴重的不利行為。或者直接向郝鵬飛將她討要回來,畢竟在幾百萬婚錢收益面前,郝鵬飛也不會為她一個青樓女子翻臉成仇的。因此她提出到洛陽。畢竟滑州人知道她的身份,郝鵬飛沒有光彩。還有到了洛陽,離滑州也不是很遠,讓這些人放心。這讓郝鵬飛難以理解,而且爭執了幾次後,郝鵬飛也發覺了她在向他隱瞞了什麼。於是兩個,人最後徹底分手了
“後來,玉靈乘虛而入。身在青樓,雖然是花花世界,但不是長久之地。一旦青春年少渡過,遭遇會很悽慘。郝鵬飛年少多金,也進入玉靈的法眼。這在情理當中。但這件案子與玉靈無關
聽到這裡,眾人又是不解,現在他們心中玉靈的懷疑最大。一是玉靈幫柳芸收斂屍體遺物。二是平時與柳芸走得很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且昨天玉宣與玉靈吵打。後面玉宣就遭到殺害。都是懷疑的對來
“大家聽說。我這樣說是有道理的。為什麼說玉宣是他們的人。首先是喊叫,以前柳芸那間院子裡面經常“鬧鬼”她也沒有喊叫,這是不正常的。還有昨晚她與我說的話。為什麼她堅持詢問我的家世?沒有足夠的家世,就不能保證她的安全。當然,現在這群人還不知道我與太子的身份。可是我也實話實說了,有一些權力,當然太子才是真正有權利的人。但我不會納她為婢的,一是她有可能犯了罪,二是不可能因為慈悲我就納她為妾婢,這對婚姻是不負責的行為。”
聽到這裡,白亭眼中出現一片苦瑟,李紅與沐孜李卻開心地暗下拽住他的衣服。
“但她的想法中,卻是沒有了直接的關係,就是我們有一定實權。也不會保護她的安全。所以緘默不語了。但反過來證明一件事那時她想跟我走,已經知道我們不是他們一夥的人,或者與這一夥人有可能是敵對關係。這才使她動過這樣的念頭。這說明了什麼?”
眾人聽到這裡,眼中已經撥開了一層迷霧了。
“其實自從郝鵬飛與玉宣分手後。連敵人也疏忽了,這件事對玉宣打擊很大。如果她不為這些人所控。那麼沒有了這個掣肘。現在有可能跟在郝鵬飛後面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而不是看各種可惡嫖客的臉色。甚至取陪他們。但後來她接到命令,並且這群人已經判斷出來有可能我們是為柳家滿門滅口慘案而來的。因此讓她監視著這個院子。但白亭你有沒有想過,她喊叫時是什麼時候了?”
白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時候我們已經將整個院子撥遍了
“正是如此,如果我們是在進入小樓二樓時,她喊叫出來,那才是糟糕的局面。因為喊叫,將許多人驚醒,必然有人會對這個院子注視。我們從二樓出來,也必然會在眾人眼睛注視下。然後我們繼續跑下二樓,再跑向院子,這中間又有一段時間,她繼續喊叫。那時候整人院子因為更多的人驚醒起來,前晚還有著月色,又成了眾目睽睽之勢。你說我們如何從院牆翻出去,再從院牆翻回夏荷院?”
那才尷尬透頂!
“所以她故意放過我們一馬。等到我們找得差不多了,人也全集中在院子裡面時,才喊出聲來。但這時候我們逃走變得容易了。為害並不大。這也說明了她與這些人已經成了同床異夢。在昨天晚上,她是真心想尋求我們的幫助的。但不敢肯定我們的來歷,究竟是一個好奇的富家子弟,還是切派來的人暗中調杳的。又與汝群人有沒有瓜葛。再加標必,貪戀她的美色,最後沒有敢說。可惜那時候我想立即出城,找柳芸的遺物,時間緊張,沒有想到此節。”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眼中十分地自責。
柳芸拉著他的手安慰道:“二郎,你做到如此,已經很不容易的了
眾人一頭。且不說王畫早就洞察機先,就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