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容苦笑了一下,這明顯是打了一個大耳光子,然後給了一塊米糖給武三思吃。
而到了這時候,她也知道王畫用意了,太平公主是想讓王畫帶頭與武三思發生衝突,可是王畫卻反過來,想利用他們,包括太子在內,與武三思發生衝突,削弱他們的實力。也證明了王畫對武三思,開始產生敵意。
何去何從?上官小炮不由深思起來。
一會兒又問道:“玉執意思是不配合王學士了,王學士如何處理?。
“我已經招呼過了。他們如何做,或者貪圖寶藏,我沒有權利干涉,可只是他們犯罪,那麼我還是那句話。公歸公,私歸私。”
這又是一個資訊了。
如果武三思聽到這個訊息後,協助王畫對太平公主攻擊,王畫也不會太反對。
但王畫在心中大笑,這幾天從汴州到洛陽,不知跑倒了多少匹快馬。
“可我在這裡交待一些事,有可能我會出趟遠門,大約七到十天。在這段時間我會請一個人假扮我,因此你們代替我處理一些事務
“代替你?”一起失聲叫起來。
“正是”。王畫說著下樓,帶上來一個人,戴著一個大大的鬥蓬,幾乎將臉孔掩去了一大半。王畫將他的鬥蓬掀開,大家又吃了一驚。這個人與王畫臉形長得很相像,可是身上還是沒有王畫那種氣度,眼神也沒有王畫的眼神明亮。
“他叫劉三娃子,他是汴州城中的一個小商人,是我找來的。雖然很象,可還需要你們配合,才能掩飾過去。這幾天很關健,如果訊息走漏了,有可能這個案件就成了不解之迷了。”
聽到王畫的介紹,這個劉三娃子誠惶誠恐地向眾人點頭哈腰施禮。
看到他的樣子,上官小婉說道:“很難。”
王畫讓人最深的印象不是他的才學,而是他的氣度,在他十二歲進入洛陽之時,就開始氣宇軒昂,無論對任何人都不亢不卑。與這個劉三娃子是天壤之別。
就憑他這個拘謹的樣子,任何人一看,無論長相再怎麼相似,都會讓人產生懷疑。
“所以我需要你們配合”說到這王畫到了李裹兒房間去了,拿來了化妝盒,在臉上開始化起裝來。勾了勾眉毛,使他微微上挑的劍眉變得更加柔和,又勾了勾眼線,與眉角,經過這麼一弄,好象蒼老了十歲。
王畫站了起來,對著銅鏡,似乎很滿意。不過不知道內情,如果王畫再偽裝得好,是很難讓人想起他就是王畫。
他又說道:“本來我還準備練他兩天時間,可發生了意外我不得不要立即離以委託你們了。懷有大子那邊仇代我道歉說著,又換上了一些衣服,將劉三娃子的鬥蓬戴上,與幾個少女相擁了一下,連王涵也沒有放過,讓王涵臉上再次紅了起來,上官小婉卻狠狠地掐了王畫一下。
都知道了這個美麗的昭容有可能與王畫存在一些曖昧的關係,可都沒有挑明。
然後王畫來到樓下,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出了城,來到了汴州碼頭。
碼頭上有一艘船,這是幾個人合夥租下,順著穎水南下,直奔陳州的。
王畫上了船,看了看,這艘船不算很有十來間房間,但所有的客人都在中艙裡。聽一個大漢口吐飛沫地說著什麼。
王畫掃視了一下,除自己兩個手下外。還有八名男子,與兩個少*婦,還有三個少女。
看到他到來了,正在講汴州兇案的大漢停了下來。
王畫的手下張翼替王畫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汴州的商人劉三娃子。”
又介紹了其他的客人,其中有一戶是到汴州探親的,叫平偌。除了他,還有他的夫人,以及一名丫環與兩個下人。還有一個姓江的夫妻,卻是前往陳州探親的。
其他的四名男子,有兩個姓趙與姓都的,也都是與劉三娃子一樣,平時做一些小生意渡日,另一個姓吳的卻自稱是小娘子的管家。說著他指了指其中一個戴著幕羅的少女。但沒有說出他家小娘子來自何方,王畫稍微看了一眼,因為隔著羅簾,看得不太真切,但依稀看到長相有些動人。另一咋,少女則偎依在這個小娘了身旁,大約是她的貼身婢女。
整艘船上也只有她的衣服最華麗。當然,如果是大家族或者大商人出身,也不會與人合夥租船了。
另一個人是船伕。
他看到人都到齊了,開始將船從碼頭上解開,揚舟南上。
天色漸漸晚了,船伕的媳婦燒來了飯菜。
那個小娘子將羅簾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