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牙,可畢竟那些都是老百姓。這也是他與武三思他們最大的區別。
還有因為自己的幫助,這些人感恩,忠誠度更高。這不是王畫想奴役,因為忠誠度高了,創造的價值更高,產生的效益更大,反過來又可以皿報他們更多的薪水。這是一個相輔相承的過程。
敬志陽臉上表情還是黯然,他答道:“謝過王都尉好意。如果真按王都尉所說,相信一些過不下去生活的百姓,肯定願意跟王都尉去江南的。畢竟家鄉是好,面臨突厥的危脅,無法生存下去,有好的出路還是選擇離開的。況且王都尉對百姓的好,百姓都知道,江南也不是嶺南,是好地方。可怕是王都尉好意,卻行不通。一是縣裡面不放人。二也不合朝廷法度。”
朝廷法令是禁止百姓遷移的。地方也管理很嚴,畢竟是按照人頭收稅。如果百姓逃完了,縣裡的稅務向誰收去?
王畫微笑道:“只要百姓願意就好辦。你忘記了一件事,現在朝廷免繁特三年稅務,縣令一般不可能呆在一個縣三年時間的。因此反對度不大。還有我們遷移走的是最困難的百姓,他們就是能徵稅,也從這些百姓身上徵收不到。對國家也是如此。如果按照我的辦法,遷到江南去,因為他們有了創造價值了。國家可以再次徵收稅務。再從邊防的防務上講,這些百姓人家青壯年大多戰死,也對邊防起不到防務作用。所以我將此事稟報給皇上,一定會獲准的。”
敬志陽想了一下,猛地跪下來。說道:小的代繁特百姓感謝你了。”
“起來吧,我只是做到一些我能力範圍的事。敬隊長為不必牽掛。
“是”敬志陽站了起來,眼裡含著淚花,也有些羞愧,自己想到馬上就要升官發財了,都忘記原來家鄉受的苦難,到是一個外鄉人時時惦念著。自己還是一個人嗎。
“去吧”王畫揮了揮手。
然後讓下人到北市上買回一些棄西,開始製造這支毛筆。
先用刻刀在玉筆管上刻上許多陰線。然後再次用黑漆描金鬃飾出一幅精美的圖畫。一條清澈的江水緩緩流出,江兩岸開滿了無數的鮮花。天空中繁星與明月互相輝映。整個圖案如夢如幻。然後在最前端寫上幾行字:君持紫江離,我握白芷蘭。星月伴宙宇,芬芳滿雲漢。
這幅圖,如果在圖畫上畫,王畫一個時辰就可以畫完,可在這小的筆管上鬃飾,到了第二天晚上王畫才完工。到這時候還不能真正賞玩,必須陰乾,打磨,再陰乾。不過工藝品也不是急的事,想一想。鍵州澄泥硯,為了那一小袋泥。用袋子在河中沉澱好幾年時間。
王畫將工具放了下來。正準備洗手,外面傳來下人的稟報,說魏元忠前來拜訪。
老魏同志。王畫命人大開中門迎接。
進到客廳,王畫讓他落座,下人上茶。王畫問道:“不知數總管前來有何賜教。”
“你的提議,中書與兵部商議過了。也透過了。但有些地方,某還不太清楚。第一你打算在什麼地方練兵?什麼主動出擊突厥練兵?你可知道會招來什麼後果。這一次你勝的多僥倖,你明白嗎?還有,進入軍營計程車兵需要什麼標準,什麼樣計程車兵才可進入,什紅十兵不可能講入。你好象說得也很會王畫愣了一下神,心想,這不是老武在整我嗎?什麼我的提議,我想也沒有想過,純是你在皇宮裡胡思亂想,才搞出這個什麼營的。
但不能說,於是定了定心神答道:“魏總管,你想過沒有。如果一味地防守,從隴右到河北,需要多少士兵。有計程車兵呆在邊關幾十年不能回家鄉,難道你沒有想過他們的幸福?還有這樣計程車兵又有什麼樣計程車氣?再問一句,朝廷為了這些邊軍一年增加多少開支?”
“可是你主動開邊,未必能成功不說,反而會引來大規模的報復。百姓傷害更大。”
“魏總管,難道你說我不為百姓著想?”
魏元忠啞然,說品性,王畫有時候“黑白不分”亂來一氣,可對老百姓,那是真好。加上繁特軍民。他一共捐出了近二十萬婚錢。可自己呢,就沒有看到他置了什麼精美的馬車,衣服,宅子。到現在,他身上還是一身青衫,普通的絲綾織成的。憑藉這一點批駁不得。他想了一下問道:“那麼王都尉高見呢?”
“我在皇上面前也說過這件事。一味的攻,不行,象漢武那樣是窮兵黜武,最後民不潦生。一味的守,更不行。看到現在士兵嗎?這些士兵也是民,也是百姓,同樣民不潦生,有的地方為了抓丁,什麼景象。你聽說過嗎?只是沒有突厥人直接入侵來得直接明顯罷了。我這種以攻代練,也不是刻意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