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才長得很不錯,雖然沒有明說,主要是不敢說,這是臨行前再三訂下的營規。如果不是為了這次任務,小夥子開始猛烈的追求了。
但石小娘子不是傻子,小夥子心意怎麼看不出來,而且在這次任務中他們本來就是扮演著一對小夫妻。小夥子在擔水,石小娘子在滌衣,一邊滌衣看著他勤勞的樣子,臉上汪出來一層層粉意。在陽光的照耀下,就象一朵花兒在開放。
發展到現在,小夥子感覺差不多了,看著她,唱了一道情歌。石小娘子害羞地低下頭,然後狠狠地呸了一口,那種又羞又嗔的樣子,分外的動人。
曹安達高興地繼續挑水,只是這一回他全身充滿了力氣。
但他不知道,就在剛才,石小娘子忽然想到自己現在的命運,想到史鬱根帶來的羞侮,臉上漸漸灰暗起來。
到了第二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曹安達與曹孟禮又替史家砍柴。一家人,得象一家人的樣子,況且邊上還有幾名突厥士兵在監視。史家其他人也在放牧的放牧,做其他事的做其他事。
小夥子砍好一擔柴,對曹孟禮說道:“我先挑回去。”
曹孟禮笑了笑,他知道這是曹安達想回去,與那個石小娘子多見幾次面。也沒有阻攔。曹安達挑了一擔柴,來到帳蓬前面,剛剛放下,聽到裡面在罵:“你這個畜牲,不要碰我。”
“害什麼羞,也不是碰過一回了。這一次回去營督會給我家再次獎勵的,到時候我就成了史姓中更有名望的人家。我將你納下來。”
“你休想。”
“不是我休想,是你在白日做夢,那個曹家兵蛋子,也只是看你長得漂亮,想玩玩你。醒醒吧。”
“我的事你別管,再碰我我就回孃家。”
“回孃家,你知道這是在什麼地方?以為是在蘭州,想回去就回去?告訴你,想都別要想,你生是我們史家的人,死是我們史家的鬼。”
“你再碰我,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大聲喊吧,將突厥人引來那才好,看看突厥人知道我們這一行中有一千名血營士兵,會有什麼下場。”
這一聲恫嚇起了作用,裡面沒有反抗聲音了,只傳來幽幽的哭泣聲。
曹安達已經猜出了幾分,他氣憤之下,一腳將門踢開,正好看到醜陋的一幕,史鬱根赤身**,露出一身醜陋的肥肉,正扒下了石家小娘子的最後一件褻衣,準備長槍直入。
看到曹安達踢門而入,石小娘子大聲叫道:“曹安達,救我。”
史鬱根也是有些慌亂,但隨後鎮定下來,沉聲說道:“這是我傢俬事,你不要忘記了你們血營這一次來的規矩。”
“規你**頭”小夥子喝了一聲,走過去一把將他提起來,看到他下面那個黑槍桿還在翹立著,一拳打了上去。史鬱根痛得差一點兒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曹安達還沒有放過他,繼續拳打腳踢。
史鬱根痛得在地上喊救命。
這引來了周圍的族人與士兵,一起進了帳蓬,有些知道情況的人一看這一幅場景,再看到石家這個女子用一件撕碎的肚兜掩著羞處,立即明白了七分。不過說到底,這是私事,只好勸架。
有計程車兵回去彙報了這一次前來的指揮,血營玉衡軍的七團團長安介武立即趕了過來。
這件事曹安達沒有做錯,但安介武考慮的不是這個,現在是關健時候,從現在起,一直有可能到十天後,都是非常的重要時期,內部一定要安寧。
因此不管對錯,首先將曹安達呵責了一頓,又將他調開,只是調一個人,跟過來押送的三個突厥士兵也不會在意。然後給史鬱根陪禮道歉。不過他也不想曹安達太受委屈了,看了看坐在一邊哭泣的那個俏麗的**,將眾人請出帳蓬,只留下史鬱根與曹安達還有這個石娘子,然後說道:“史大哥,強扭的瓜兒不甜,不如這樣,等到回去後,我拿五十緡錢給你,做為彌補,如何?”
剩下那句話就沒有再說了。
五十緡錢可以買回一個漂亮的胡姬,這也是安介武家中情況也十分好,加上立下戰功,王畫給了獎勵,同時還升遷了軍職,但確實是他自己在掏腰包。
下句話就是你放過你弟媳婦吧,成全一件美事。
史鬱根哼哼兩聲,沒有表態,他心中十分反感,錢,咱家很多,不稀罕。但人家是一個大團長,總要買幾份面子。
安介武又再次囑咐了幾句,帶著曹安達離開了。
但到了晚上又出事了,石家小娘子悄悄找到曹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