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英令她受傷的。
夢境裡,便是這樣書寫的。
他心裡也顫慄起來。
第一次覺得人生無常,難以把握和駕馭。
所以,就更加珍惜眼前的這一切。
她的身子再一次被他放在柔軟的床上。
躺上去,就呼吸到他那股灼熱的氣息,溼熱,強烈,就如昨夜的激情,一點也沒被燃燒似的。
她不知為何,也手腳痠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玉致,你看著我。”
狂野的逼迫4
那是威嚴的,充滿力量的。
她真的集中了目光,乖乖地看著他。
“玉致,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不會讓你遭遇任何的危險。從今以後,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不離不棄。你什麼都不要害怕。”
這是誓言麼?
是承諾麼?
她心裡忽然小小的安慰。
很放鬆的一種狀態。
“先生,你一直會保護我麼?”
他斬釘截鐵:“當然!!!”
這世界上,她便是他最需要保護的人了。
她即一切啊。
石宣英也好,其他人也罷,都不能再有任何覬覦的地方。
所以,他的話說得非常明白,一點也沒含糊:“我知道,你在害怕宣英。宣英本是這樣性子的人,從小要得到什麼,就非要不可。如果得不到,就會手段用盡。但是,但凡我名下之人,他休想動一根汗毛!”
她笑得那麼開心,帶著一種柔軟的誘惑。
手伸出,悄悄地抱住他的脖子,也學他撫摸自己的樣子,撫摸他。
那手是那麼柔軟,那麼甜蜜。
他的聲音也是沙啞的,撫摸她柔軟的嘴唇:“玉致,這是我們第一次在自己家裡呢……”
第一次!
又是第一次!!
不知第N次呢。
可是,她怎好意思說?
但覺他的大手從面頰上滑下去,落在脖子上,軟綿綿,滑膩膩的,骨子也酥軟了,哪裡還能說出話來?
“玉致,你喜不喜歡?”
她紅彤彤的臉,既不好說不喜歡——又不好說喜歡——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前世今生,領略到銷魂的感覺,都是來自他的。
只來自他一個人。
說喜歡——說銷魂——又怎好意思說呢!!
她曖昧著,只是笑,什麼都不說。
她不回答,他“生氣了”:“壞姑娘,不說話,要懲罰你了……”
她還沒開口,他的親吻已經下來,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巴——
哦,神啦。
狂野的逼迫5
那是絕對的法國式的深吻——儘管,她本人其實並不知道,什麼是法國式深吻——但是,那種舌尖帶來的快樂,從身子很快延伸到四肢,如在顫慄一般的狂野。
這是他的殺手鐧。
所向無敵。
她沒法呼吸,只是抱住他的脖子,忽然想起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
丈夫!
那真是“自己人”了!
這個男人,為我所想。
忽然也理直氣壯起來——自己的人哪,什麼不能做?
自己擁有這個男人,是主人——是的,至少婚姻上,互相是對方的主人——而不是偷情。
這想法,大大地刺激了她。
將血液裡的那些充沛的力量都激發出來。
就如一頭幼小的獅子。
第一次被教會了嗜血的滋味。
她好奇地,想看看主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子。
一個翻身,反而壓住了他。
葡先生措手不及,被壓在身下。
他先是愕然,繼而就樂得呵呵地笑起來,眼神充滿了戲謔:“壞姑娘,要造反了?”
她紅著臉,咬著嘴唇,他還在說話,嘴唇一張一合的——看在眼裡,忽然覺得他的嘴唇很好看,不厚也不薄,恰到好處,但是,有屬於男人的沉穩和厚重。
她張口,像他一樣,忽然咬住他的嘴唇,輕輕的,趁他不備,已經將他徹底封堵,甚至伸出手,將他的扣子解開……
他也被“懲罰”了——被懲罰得那麼厲害。
很長久,都沒法呼吸。
直到他快窒息了,忽然翻身,但是,翻不了,這個妖精,居然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