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步兵的訓練,這應該是加強我們在逃生後的生存能力的吧;不過,像我和裡奇就都是從飛行學校中出來的,這些專案都不是我們的強項。”
孫祥對他們兩人說:“知道了,我現在去找頂頭上司報道,你們知道我能在那找到他嗎?”
安迪笑著回答道:“是瑞德中尉嗎?他現在應該在醫院裡。”“醫院裡?他生病了嗎?還是受傷了?”孫祥一臉疑問。
裡奇壞笑道:“哦!我想他是真的病了,不過是相思,他的妻子是華盛頓市立醫院的護士!”
孫祥一臉理解的點點頭,原來在特種飛行大隊的時候就看到黃梅總往GZ軍區總醫院跑,先前還以為是他得了什麼病,最後看他天天都往那裡跑,每次都還滿面春光的回,這才知道他是裝病去會PLMM去了。看來這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的定律到哪裡都適用啊。
“中尉你好!”門外傳來問好聲。看來孫祥要找的正主自己找上門了。孫祥看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白人站在房間門口,一臉春風道:“下午好,先生們!今天是愉快的一天不是麼。”
“是的,長官!”孫祥回答到。“哦,小夥子,不要這麼嚴肅,我們不是在訓練,現在我們就和朋友一樣好麼?中士?”安迪和裡奇躲在一旁壞笑,顯然他們預料到了瑞德中尉的表現。
“先生,我是新來的學員史蒂夫。孫,我希望成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心裡卻在小聲的說到:我已經是了。
瑞德問道:“史蒂夫·孫?中國人嗎?”
“是的,先生您很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