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侍女卻告訴我,雅公主沐浴的時候不需要人伺候在側。”南宮霆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看著談滄羽的神色。
談滄羽心中狂震,雅公主的肩上根本沒有淚滴形的胎記,這件事當然只有肌膚相親的他才知曉。但是為何南宮霆在剛剛這句話中,前面稱呼的是雅兒,後面卻說的是雅公主?
聽上去……就像是在說兩個人一樣。
南宮霆只看他眸光閃爍,就知道自己所猜不差,心下沉重了幾分,“那次用言語試探談兄,也是因為此事。當然,這點本王也無從辯解,許是那名侍女記錯了。但這件事始終纏繞在本王心間,是以在除夕夜宴之時,忍不住前去求雅公主的墨寶。一個人的容貌聲姿都可以假裝,筆跡或許也好模仿,但本王就是放不下這個心結。”
談滄羽聽著他的話語,如遭雷擊。
筆跡確實是很好模仿,但是隻不過模仿的那個人是他!
她不許別人喚她“雅兒”,不許別人在她沐浴時伺候,她除夕那夜,真的是手受傷了不能寫字嗎?
談滄羽隱隱覺得有個巨大的秘密就要破土而出,他像是已經猜出了這其中的答案,卻拒絕檢視。
南宮霆看著他的表情,便知道每天伴在雅公主身邊的他肯定是有所感觸,眯著眼睛說了最後一句話:“談兄,前幾日夜裡,本王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雅兒她來見我,還告訴我,她早就在三年前死了,現在的這個雅公主,是殺了她的仇人。”
“你胡說!”談滄羽勃然變色,垂在身側的雙手在發抖,但卻並不是因為憤怒。
南宮霆使用者眼角瞧見了,也不點破,苦笑連連道:“所以本王說此事很是荒誕,讓談兄見笑了。不過話說了出來,倒也舒服了很多。告辭。”說罷竟也不等談滄羽反應,徑自推門去了。
初春陽光雖然明媚,但是卻並沒有多少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