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又給他做了個簡單的檢查。
“念女士,怎麼了?”志願者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她檢查的動作給弄醒了。
“沒事,我在給你做檢查,你繼續睡。”她這麼做,是以防萬一,畢竟也是動過大手術的,她得謹慎些。
志願者沒再說話,繼續睡著。
另外一邊。
慕少凌收起手機。
南宮肆摸了摸兩手臂的雞皮疙瘩,不禁打了個惡寒,“我的天,大哥,你還會說這樣噁心的話。”
“噁心嗎?”慕少凌不以為然:“這是情話,像你這種單身狗是不懂的。”
“我是不懂,我身邊有無數女人的時候,我也不會說這樣的話,噁心。”南宮肆表示,他打死都不會說這樣的話,因為自己做不到這樣噁心。
慕少凌深邃的眸光努了他一眼,淡淡說道:“聽雷說,薇薇安放暑假回去了。”
“你提她做什麼?”南宮肆努了努嘴,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但提及薇薇安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煩躁。
“我得確定,你不會去俄國,會留在這邊幫我的忙。”慕少凌說道。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她去俄國嗎?我告訴你,我後面就算去俄國,也是幫你跟嫂子解決恐怖島,絕對不是因為那個女人過去的。”南宮肆語氣拔高几分。
似乎在讓自己相信,也似乎在讓慕少凌相信。
慕少凌點了點頭,唇角含笑,端起一旁的酒瓶,給他倒了一杯酒。
南宮肆接過來,晃著酒杯,想要說話的時候,餘光瞥見他唇角的嘲弄,瞬間炸毛。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他說道。
慕少凌與他的炸毛相比,淡定許多,“我相不相信,重要嗎?反正後面你也要去俄國一趟,至於是為了誰,其實也不重要,你能幫到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