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吻到風生眼冒金星才分開,只能伏在他的胸前喘息。
然後聽見他悶悶地說:「真糟糕,我中那種名叫李風生的毒已經愈來愈深,連自己奶奶的醋也忍不住要吃。如何是好?」
什麼?風生聞言抬起頭,正想罵他幾句,又聽他說:「不行不行,我情願做填鴨。你明天還是繼續跟著卡塔塞SENSEI學做糕點好了。」
風生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奶奶是真忙,我當然要幫她,做事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她們那幫太太人才濟濟,實在不行,還可以向公司公關部借專業人材,哪需你去添磚加瓦?」
「所以其實是奶奶怕我悶陪陪我才是真。」
又點到了周嵐的痛處,不由抱頭大叫:「都怪我沒用,這麼久還找不到那個殺手。」
「這裡如此舒適,待上一輩子不出去也沒關係。」風生安慰他道。不是不內疚的,這件事歸根到底是自己惹禍上身,還殃及周嵐這尾池魚成日東奔西跑作調查。
「風生,我們去荷蘭結婚吧?又可以躲開危險。」周嵐趁機遊說。
「好啊!」
想不到風生會爽快答應,周嵐反而愣在當場,「什麼!?」
「我是說,我們確實該離開香港,那樣安全些。就算那殺手要千里大追蹤,也需要些時間吧!」槍彈無眼,風生也不願有意外發生時傷及無辜。
周嵐肩膀垮下來,低聲說:「我就知道……」
不過旅行倒不失為一個好提議。周嵐想到自己放在巴塞隆那港口的那艘帆船,吃水量雖然不大,卻配有衛星導航系統,做環遊歐洲的航行應該沒有問題。
試想,當天際浮現出淡淡的月影時,在地中海的薰風和海浪的包圍下,與風生喝一點 Dom Perignon白葡萄酒,然後在甲板上擁吻Zuo愛,該是一件多麼浪漫的事。光這樣幻想就已令他全身發熱。
好,明天就把公司託管給廣生表哥,反正也上了軌道;然後去訂西班牙的機票……
卻又聽風生說:「總之先幫大奶奶把晚會籌備完再說。臺灣女獅會的會長還沒確定來港日期呢!」
周嵐險些氣絕,再次肯定,以後絕對絕對不能相長輩一起住,不然他會呷醋至死。
為今之計,當然只有壓倒風生,狠狠地翻雲覆雨,讓他暫時忘記那勞什子晚會。
一思及此,一把將風生推倒在床上,剝去他的衣服。
「你要幹什麼?」風生驚叫。
「哈哈哈,我要幹什麼還用問?風生,自從你受傷後我們已經好久未曾親熱過。」周嵐像色狼一樣笑。
然後開始除去自己的衣物。
他抱住風生,沿著頸項一路吮吸下去,直至兩腿中心的熱源。
那口腔黏膜溫暖的刺激讓風生很快的噴射出|乳白色的津ye。
周嵐用手指黏起一些,說:「看,你不也積了很多。」
羞得風生把頭拼命埋進枕頭裡。
周嵐掰起他的臉說:「不要學駝鳥。」覆上他的唇,讓兩片舌頭盡情地起舞纏綿。
同時將沾著津ye的手指伸進風生的小x,緩緩轉動潤滑。
「啊……」惹得風生申吟連連。
抽出手指,換上自己的賁張,剎時填滿緊窒的腸道。
一邊縱情抽cha,一邊不忘問道:「風生,你愛我嗎?」
「我愛……啊……」
「什麼?」窮追不捨。還故意停下一刻,再重重向前一頂。
又含住他玉珠一般的耳垂,細細扯咬。
「嗯啊……」
風生氣得一下咬住他的肩膀,「欺負我很好玩是不是?」眼裡不禁泛起薄薄的水氣,這個死人,要戲耍他到什麼程度才甘心?!
嚇得周嵐再也不敢玩什麼花樣,開始專注地享受起身下的美色來。
「啊……唔……」
「啊呀……」
隨著他的動作,只聽到風生不斷的低吟淺唱,迴盪在斗室。
***
經過好些日子的籌備,大奶奶的慈善晚會終於在三八婦女節時順利舉行。
不用說,那天翡翠廳裡是歌舞昇平衣香鬢影,奢侈得氣死索馬利亞難民。
不過籌得的善款數額也真是驚人,闊太太多嘛!各人少買一兩套香奈兒也能眾志成城。
周嵐趕到酒店時,風生他們的步飛煙剛演完,因為主要演員是專業水準,自然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