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劉參將方才言及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投誠歸順到我應天水師艦隊中來,已然有了眉目,此事究竟如何。”楚流煙氣定神閒的問了一句。
“楚軍師,並非只是有點眉目如此簡單,看來楚軍師鉤玄提要,吩咐李將軍招降納叛時候注意之事,李將軍定然是牢記心頭,遵行不悖,方才我從陣前趕來時,李新將軍屈己下人,對漢軍水師將官曲為優容,已然將漢軍水師艦隊的雷將軍和他屬下的一干將領全都請到船艙裡頭赴宴去了,據屬下從旁察看,二位將軍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劉將軍畢恭畢敬的對著楚流煙啟口稟報。
“雷將軍,雷將軍是何人?”楚流煙脫口問道。
劉參將慌忙稟告稱:“屬下忘了說了,這個雷將軍便是此次帶兵來降那艘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最高將領。照著屬下看來,此人頗有些城府心計。”
楚流煙微微一笑道:“劉參將既然有此一說,定有所本,不妨說於本軍師聽聽。”
“是,雷將軍應允宴請之前,曾對麾下的水師將士發表一番嚴厲的告誡,說什麼若是屬下將士他的不聽號令,自行私鬥的話,他可沒有辦法替他們做主保全云云之類的言辭,聽起來冠冕堂皇,振振有詞的,不過屬下察其心志,不過是想要依舊將麾下將士歸附其所屬,擁兵自重而已。”劉參將這般說來,不由偷偷的瞧了一眼楚流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