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不少漢軍水師艦隊的水師將士吩咐表態,要跟那麼漢軍水師兵痞劃清界限。
躺在地上的被人壓制的動彈不得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痞,耳中聽聞自己軍中的將士有這麼多人居然不向著自己,也是心灰意冷,覺得自己無端的做了一件事情,絲毫不能得到昔日軍中袍澤弟兄的諒解,自是覺的灰心透頂,心喪如死。
如此一來,不由得痛哭流涕,哀嚎不已。
這名漢軍水師兵痞心如藁木死灰,不過卻也不妨礙他的昔日袍澤兄弟頻頻向著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拋媚眼,卻無一人肯出面替他說項求情。
畢竟對於這些漢軍水師將軍而言,若是為了這名軍中兵痞得罪了應天水師的將士,只怕牽連到自己身上,逃脫責罰就不那麼容易了。
更是有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便預先想要跟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搞好關係,他們覺得只要跟對方搞好關係,就算到時候應天水師艦隊中將軍怪罪下來,也可以避開這般的禍患。
至於這名躺在地上痛哭失聲的袍澤弟兄,漢軍水師艦隊中的水師將士頗有些頭疼和討厭此人的,眼下見到這名水師痞子吃了癟,反而有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覺得莫名快慰,心中暗記叫好。
活該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痞子倒黴,平素老是仗著自己是一名水師艦隊的將軍的親戚欺負同階的將士,橫行霸道慣了,連戰船上的那些職位比他高出許多的水師艦隊的將官也不敢招惹他,應為害怕他身後的那名漢軍水師的將軍替他撐腰。
天長日久,此人在船上除了聽命於戰船的最高將領雷將軍之外,對於其他同級的水師將士都是唿來喝去的,視同奴役一般。
即便是對軍銜高他數級的戰船上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也是吆五吆六,唿朋喚友的,也不曾將他們放在眼裡。
將官們迫於其靠山的權勢不得不降心以從,面上對於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痞子也是極為客氣,不過那些水師將軍也絕非一般的角色,表面上雖是虛與委蛇,恭恭敬敬的將他奉為大爺一般,不過背地裡頭對於此人的人品行徑很是不齒,覺得這人簡直是漢軍水師的恥辱。
當然了,這些話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痞是無法知曉的,他所能知曉的事情唯有整日在軍中橫行霸道,欺負其他的水師將士。
如此一來,除卻了幾個臭味相投的軍棍老油條和他交好之外,其他人均是對他嗤之以鼻,雖是到處有人逢迎,不過實質上的人緣卻是一點也不好。
漢軍水師艦隊中對此頗有不滿的將士,不過迫於此人的靠山太硬,想要動他自是毫無可能,應為雷將軍本人對此人也是假以辭色,畢竟官官相護,雷將軍為官多年,自然是深諳吃理。
對於其他的漢軍水師將士而言,此人便是軍中的一大毒瘤,卻沒有人能動的了。
害群之馬能夠害群,那也是有條件的,絕不是說能害群就能害群的。
兵痞倚仗背後的靠山,在軍橫行霸道,受到其禍害的其他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也唯有徒唿奈何了。
在漢軍水師艦隊中,想要動此人,只怕別無機會了。
可是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今日居然發生了這等需要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才能保住性命的事情。
如此一來便給那些平素對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痞不滿的將士一個絕好的機會。
脫離了漢軍,也就不用懼怕此人身後的靠山了,其他的水師將士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故而此人今日在應天水師艦隊中舊態復萌,純屬自作自受。
他心裡頭煳塗了,還以為自己依舊能夠藉著靠山的作威作福,卻沒有認清眼前的局勢。
今日的局勢是應天水師若是發動攻擊,只怕區區一艘漢軍戰船真是抵禦不住應天水師艦隊的戰場上的兵馬將士的殺伐,而這名兵痞子卻驕橫慣了,絲毫不知收斂,對於其他的漢軍水師將士而言,自是有些奇怪。
眼下他犯了事情,被應天水師的將士下令擒拿了下去,便是活該。
漢軍水師自然明白世異時移,援兵一點訊息也無,唯有投誠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一旦投誠過去,只有夾著尾巴做人的份。
畢竟對於漢軍水師將士而言,投奔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自是不能如此跟先前一般,若是行事毫無顧忌,惹惱了漢軍水師,只怕會讓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下令誅殺了去。
明白事理的水師將士都知道,雷將軍雖然在諸位將士面前說什麼出了沒事事體可以找他,可是細細一想,事情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