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中這麼多年來,楚流煙一直都是以一身紅妝打扮示人的,根本就沒有穿過什麼厚厚的鎧甲,可是實在是沒有想到此次居然能夠如此做。
不知道楚流煙如此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
朱元璋打破頭也想不明白,不由的將目光移轉到一旁的徐達身上。
徐達也是極為詫異,徐達也從來沒有見過楚流煙如此堅持著要如此過,對於某些事情來說,實在是太出乎徐達的意料之外了。
徐達也想不出來到底為何楚流煙會如此做,便把目光從新的移轉到了朱元璋的身上。
兩人的目光頓時有了交集,也同時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不解和疑惑來。
既然如此,吳國公也就沒有遲疑,便開口對著楚流煙問道:“楚軍師,不知為何,本國公總是覺得楚軍師對於此次的戰陣之事,看的過於重要了,以前可沒有見過楚軍師如此堅持過。不知道楚軍師能夠將緣由告知本國公,本國公若是覺得楚軍師言之在理,此次就讓楚軍師到戰陣上去歷練一番。”
聽到了吳國公的口氣有鬆動的跡象,楚流煙自然是明白這是一個好機會,便微微的思考了一陣,便對著吳國公朱元璋開口說道:“吳國公,不是楚流煙此次特意堅持,只是楚流煙覺得一定要到戰陣裡頭,方才真切的體悟到對方的戰術和戰法。流煙身為應天軍隊的軍師,若是連敵軍的戰術和戰法都摸不清楚,那麼有如何能夠為吳國公出謀劃策。所謂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豈不是成了欺人的空談了麼?”
楚流煙的此話方從一出口,一旁的凝神細聽的徐達不由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楚流煙的看法。
吳國公朱元璋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不過朱元璋當心的還是楚流煙個人的安危,眼下楚流煙既然將此事提了出來,言之鑿鑿的,卻也十分在理。
這種情勢,吳國公朱元璋也不好反對,就只要對著楚流煙繼續問道:“楚軍師的此話自是正理,不過對於本國公而言,還說服不了本國公。若是楚流煙還有其他的話,不妨一併說與本國公,聽完之後,自當有所定奪。”
楚流煙一看吳國公朱元璋是這般的態度,心知這次若是不能說服朱元璋,恐怕日後想要爭取此事,定然是要難上十倍百倍了。
是以楚流煙微微的吸了一口氣,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思緒,不徐不疾的繼續對著吳國公朱元璋開口說道;“吳國公定然是記得前次我應天軍馬和陳友諒在江上打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駕馭著幾十艘不知名的怪船,在我水軍之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砍殺了一陣,居然耀武揚威的戰勝歸去,我軍水師卻是傷亡極為慘重。”
聽到楚流煙提及此事,吳國公朱元璋也是一陣默然。
自從燒殺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一陣之後,沒有想到漢王陳友諒用了什麼法子,督造出了一批從來沒有見過的艨艟鬥艦,前次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在江面上交手,結果連人家的一根,毛(為了和諧)都沒有打下來,就被這些奇怪的戰船打的落花流水,說起來實在是一件傷心的事情。
交手之後,吳國公朱元璋自然是對於此事極為關注,可是戰艦回到了漢陽之後,也沒有辦法窺知到底構造如何。
吳國公朱元璋雖然極為想要從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手中奪取一艘戰艦來看個清楚,可是不管如何努力,始終是無法突破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的水上戰陣,反而被對方打的一敗塗地。
派去誘捕對方的戰船的戰艦,全部被圍殲了,連一個兵丁都沒能逃回來。
不過最為可氣的是,幾日之後,從上游順流而下的衝下來了幾艘戰船,開初的時候應天的將士還以為去誘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勇回來了,可是在岸邊喊了數聲,船裡頭死氣沉沉的,沒有任何人應答。
等到幾個將領來了之後,派兵上船一看,卻發現滿船都是應天水師的屍首,整整齊齊的碼放在船板上,看起來似乎是漢軍故意為之。
死屍的氣味過於難聞,而朱元璋素來愛兵如子,發現了己方的水師將士屍首的將領隨即便命人將屍首好好安葬了,可是奇怪的是幾天之後,那些去安葬屍首的兵丁裡頭卻發起了一種怪病,渾身打擺子一般,痠軟無力,連尋常的兵器都舉不起來。過了幾天之後,這些發病的將士全都無一例外的死去了。
給為可怕的是,半個月內軍營中得了這種怪病的兵勇越來越多,每日都有兵丁死去。
就如同一場可怕的瘟疫一般。
幸而劉伯溫在察看了情形之後,斷定漢王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