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屍骸是不是留下多少痕跡的。就正如他們沒有活過一般,只有踏過屍山血海,成功登頂權力的頂峰的人才有可能在歷史的長河之中留下印記,在久遠的未來或許能夠能到後來的讚歎或者哀憫。
“軍師,眼下到底要如何行事,還請軍師示下。”一名將領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不由的對著楚流煙脫口問道,也因此驚醒了楚流煙的迷思。
楚流煙回過神來,清了清嗓音對著一眾將領開口宣示道:“今日一戰,我應天水師已然勝了一陣,可是即便如此,我軍依舊無法和強大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抗衡,本軍師決意將水師戰船撤出江面的戰場,撤回道我應天水師的營寨裡頭去。”
楚流煙的此話一出,其他將領都覺得有些詫異,紛紛議論了起來。
一名將領口直心快,隨即就脫口問道:“楚軍師,如此大好靈機,本應當乘勝殺敵,為何要後撤。”
“不是打的好好地麼,方才我軍將士發力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賊子們都狠狠的痛揍了一頓,不是該乘著勝利的勢頭,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都趕回漢陽去麼,軍師這般做法,屬下實在有些想不通。”一名性子暴躁的將領當先對著楚流煙發難般的質問道。
“沒錯,方才的那一陣打的還真是痛快,差一點就要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個包了個囫圇餃子了,倘若眼下不戰而逃,豈不是要讓那些手下敗將們笑話不成,楚軍師的這個主意實在是有些問題。”馬上就有一名將領從旁附和著說道。
楚流煙莞爾一笑,對著質疑自己的將來大量了一眼,隨即開口說道:“這不是本軍師的一時動意,而是眼下的戰局已然有了轉變,若是我軍水師依舊和方才一樣,在這遼闊無邊的大江之上依舊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死磕不放,對於我軍來說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方的戰船可是比我應天水師的戰船精良數倍,且船體之外俱是包裹著一層鐵甲,易守難攻,眼下本軍師尚且沒有想到有效地剋制辦法,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只有避而遠之,決不能輕易的和這種可怕的戰船組成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接戰,否則的話定然是令得我軍傷亡慘重。”
“可是楚軍師,方才我應天水師不是將對方艦隊打的陣腳大亂了麼,若不是如此,我軍也不會將對方的艦隊上的兵勇殺了好些人,連半個江面都要被染紅了。”一名將領對著楚流煙問道。
楚流煙自然是明白方才究竟為何能夠佔據上風了,便開口對著都將眼睛盯著自己的麾下將領解釋道:“漢軍戰船俱是艨艟鬥艦,裝備較之我軍水師的艦隊自是精良不少,不夠也正如此,敵軍的船體都有些偏大偏重,不夠輕快靈便,這就是地方艦隊的短處。”
一聽楚流煙如此的條分縷析,一些以前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可怕艦隊作過戰的將領默思了片刻,暗自稱是,覺得楚軍師果然是厲害,只是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打了一陣,就洞然了對方的劣勢所在。
“楚軍師的這般見識確實不錯,屬下前次能夠從敵軍的戰陣裡頭脫逃出來,就是憑藉著座船的速度極快,衝破了漢軍水師的封鎖,才得以逃出生天,若是座船不夠快,恐怕屬下前次就要喪命沙場了。”一名將領若有所思的對著楚流煙說道。
楚流煙微微笑了笑,環視了周圍的將領一眼,隨即指著方才對著自己說話的那名將領道:“沒錯,你所說的事情確是如此,而且你也提到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另外一個特別之處,漢軍水師應為船速遲緩,不得不借著擺陣這種方式來彌補短處,你等好好回想一番,每次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接戰敗亡歸來,是不是都是陷入了苦戰之中,你等可知道其中的緣由麼。”
聽得楚流煙這麼說來,一名將領沉思了片刻,忽然抬起頭來對著楚流煙說道:“軍師,屬下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打過幾場,每次只覺得前頭好左右兩側俱是敵船,三面臨敵,極為難以對付。”
楚流煙笑道:“不錯,將軍說的不錯,據本軍師的觀察,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一半都是擺著犬牙陣迎戰,而這種陣勢醉了厲害的地方就是讓人覺得幾面受壓,只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無處不在,只得苦苦掙扎,勉力支撐,本軍師如此說來,你等覺得是也不是?”
一名將領一拍腦門,衝到了楚流煙的面前,對著楚流煙說道:“軍師,你所言的實在是太對了,咱家好幾此都遇到了這般情形,幸而每次都脫身的早,再加上將士用命,才能夠轉危為安,保住這條性命,否則的話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