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想法,便在麾下的水師將官的多面盾牌的護衛之下,移步出了船艙,隨後來到甲板跟前。
抬頭一望,只見四面合圍如堵,依舊不見縫隙。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不由在心下哀嘆,今日若是想要真刀真槍的從應天水師艦隊的重圍之中衝出去,只怕已成奢望,無論如何也是辦不到的了。
可是若是不能從漢軍水是之中的合圍之中突圍出去,恐怕自己就見不到明日熹微的晨光了。應天水師既然設下了這般大陣仗,想要憑藉自己手頭的這點兵力,簡直無異於以卵擊石,縱兵突圍只怕是速亡之道。想要擊潰應天水師艦隊這般絕大的戰陣,更是無異於痴人說夢了,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覺得眼下已然是別無他途,唯一聽一聽方才喊話的漢軍水師來人到底有何話說。
漢軍水師將官心下頗為有些忐忑的護衛著自己水師將領來到了船舷跟前,極為畏懼漢軍水師的弓箭手會乘機攻擊,一班漢軍將官舉著盾牌,圍成了一個裡中外共三層的圓陣,將漢軍水師將官衛護在中間,而自己也都蜷縮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躲著盾牌後面,顯然是畏憚應水師軍中那些箭術入神的弓弩手的攻擊。漢軍水師可是吃過這般虧的了,將士死去了不少,對於漢軍而言,那些應天水師戰船躲藏不出的弓弩手就如死神一般,若是被應天水師射藝出眾的漢軍水師盯上,只怕性命就不保了。
應天水師正在喊話的水師將領唿喝了半天,喊道以後都快要冒煙了,可是漢軍水師戰船上絲毫沒有反應,也沒有見到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出來相見,本來壓制不住想要下令麾下的水師將官對眼前的漢軍水師發動攻擊的,不夠猛地記起了臨行之前楚軍師的諄諄囑咐,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下令攻擊,反而會壞了楚軍師的處心積慮安排下的大事,所以只要隱忍不發,歇了一歇,便欲要重新扯開嗓門對著漢軍水師唿喝。
可是尚未出聲來,只聽得身邊的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兵丁指著前頭,轉頭對著自己說道;“頭,漢軍水師戰船上有人從船艙裡頭出來了。”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抬頭一看,只見一堆頂戴輝煌,鎧甲鮮明的漢軍水師將官舉著盾牌,護著一名看似有些獐頭鼠目的猥瑣不堪的漢軍將領一步挨著一步的慢慢的從漢軍戰船上的船艙裡頭走了出來。
應天水師艦隊的水師將官自是有些搞不明白漢軍水師究竟在搞些什麼名堂,便有些發愣的對著身邊的那名水師兵丁問道:“你看這漢軍水師搞什麼鬼名堂,方才我不過是要他們將領出來相見而已,怎麼搞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場面來,這等排場,我看都比得上我們的吳國公出巡了。這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還真能擺譜。”
身邊應天水師艦隊的兵丁聞言也是哈哈大笑道:“將軍所得一點不出,瞧這架勢,左擁右護,前遮後攔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子出巡時候突然尿急,不得不臨時出恭,需要底下人護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還真是闊氣。”
應天水師將官極為贊同的言語道:“一點不錯,這些漢軍水師將領還真是不知廉恥,分明是被我軍水師圍了個水洩不通,眼看便要被我等攻陷下來了,居然還有這番心思擺譜,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還真是難以捉摸,哈哈,令人難以捉摸。”
身邊的那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兵丁自然是明白水師將領言語中的對於漢軍水師艦隊將領的挖苦之意,便對著水師將官開口言道:“將軍所言極是,漢軍水師眼看便要被我等殲滅於此了,身為長官居然還搞出了這麼多的花樣來,實在是令人不齒。不過屬下覺得也有可能是漢軍水師艦隊的水師將官貪生怕死,害怕出來於將軍相見之時我應天水師艦隊上有人猝然發難,對他不利,故而才搞出了這些名堂來。”
應天水師將官聞得此言,心下便恍然大悟,拍著身邊的水師兵丁的肩膀說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看起來漢軍水師將官還真是孬種,倶是貪生怕死之輩,就連出來見個人都要帶著這麼多的兵丁護衛著。”
身邊的應天水師兵丁見到將軍有此說法,微微遲疑了一下便對著身子跟前的水師將官壓低聲調說道:“將軍,要不要屬下安排人手,抽冷子給他來一下狠的,我看那些漢軍水師將官個個都是縮手縮腳的,拼命將身子往盾牌後頭躲藏,顯然是害怕我水師將士猝然發難,不過這也挺好辦的,屬下可以安排一個聲東擊西的法子,令起中門大開,到時候這些貪生怕死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們倶是隻顧得自己的性命,肯定會丟下他們護衛著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不管,我軍水師弓弩手便可伺機射殺了這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如此一來,原本就被我等圍困的漢軍水師定然士氣大落,將軍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