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自是甚佳。倘若不當人意,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和兵牟要決死一戰,並無歸順之事,豈不是令自己置於極為難堪的境地,裡外不是人了麼。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於此想法,便走到來將跟前,欲要否認其事。
話尚未出口,卻只見到那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兵丁將一隻手在身後的腰間出不住的對著自己搖晃。
見此情形,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不免有些愣了愣,不過很快便明白過來,水師將士既是有此舉動,顯然是要自己不必反對。如此說來,此人心中已然有了招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及一眾兵牟將士的妙計,如此方才攔阻下自己,示意自己在楚軍師所差遣來的水師將官面前應承下此事。
轉念一笑,若是今日於此地能夠順當的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官給招降過來,納入應天水師艦隊的編制之中,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也是一件絕大的功勞,一旦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能夠投誠歸順過來,這份功勞只怕非同小可,楚軍師若是將自己的這番功勞奏報到吳國公那邊,吳國公論功行賞之下,加官進爵,富貴榮華,平步青雲,立馬可致。
想來定然的麾下的那名兵丁不欲自己放棄了這等可以立下大功的機會,不管如何,今日如是能夠於此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兵馬招降過來,軍中將士必當對自己刮目相看,而楚軍師也定然會保舉自己登上應天水師軍中更高的位置。
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心間如此想來,便不欲丟棄這等絕好的可以一舉立下大功的機會,便對著麾下的兵丁點點頭,隨即轉臉對著奉楚軍師所命前來此地,向自己傳達楚軍師口諭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開口言道:“招降只是本將軍已有十成把握,中途決不至於橫生枝節,弄出什麼無法了斷之事來,將軍可以放心的歸去告知楚軍師,就算鄙人一定謹遵楚軍師的教諭,利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的弱點,迫其歸順我應天水師。”
聞得此言,奉命來此傳話的應天水師將官極為凝重的對著這名水師將領點點頭說道:“將軍既有此等決心,想來定然是腹中已有良謀。不過楚軍師在在下臨來之時令我再三向將軍致意,只可智取,不可力敵,攻心為上。”
“只可智取,不可力敵,攻心為上。”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將來將之言複述了一遍,愁眉漸舒,便對著從楚流煙處奉命來此傳話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開口言道:“楚軍師託付你傳言本將軍已然記下,就請將軍回去之後,回覆楚軍師之時就說本將軍對於楚軍師的這番訓誡已然謹記在心,永誌不忘,絕不會魯莽行事,輕易跟眼前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動兵戈,而是以柔克剛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士兵牟悉數招降過來。”
聞得此言,應天水師艦隊的來將心知自己此番請來此地的使命總算完成了,既然眼前的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領已然向自己保證將漢軍水師將士兵牟悉數收服過來,絕不會於此鬧出什麼亂子來,這般說來自己一人可以回去跟楚軍師覆命了。
心念及此,應天水師艦隊的來將便對著眼前的水師將軍抱拳說道:“將軍既出此言,顯是已有把握,兄弟便於此預祝將軍旗開得勝,順利的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兵牟羅致旗下,招降過來。將軍功成之日,只怕軍中會人人稱羨。”
“承你貴言,若是此番能夠立下此功,順當達成所願,待得日後班師回朝,定當設下酒席,飛信箋傳書到兄弟府上,招兄弟同去飲宴一番。”應天水師艦隊的將領興致頗高的對著眼前的將官開口笑說道。
“大謬大謬,兄長若是立下此等大功,豈能一頓酒席就把兄弟我給打發了。”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打趣般的開口說道。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頗有些意外,微微怔了一怔便開口言語道:“既是這般,莫非兄弟還要我這個老哥如何做才能滿意。”
聞得此言,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忽然嘿嘿一笑到:“一頓酒席酒想要將人打發了,這如何使得,照我說,兄長若是立下這等大功,起碼也要連開三天流水席,差遣家丁派上轎子到我家中請我過去府上赴宴不說,這酒起碼也要喝上三天三夜不可。”
聽聞了奉楚軍師之命前來通傳訊息的眼前這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如此說法,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面色一變,哈哈大笑了一陣後便張口說道:“依你,依你,這有能如何,只怕兄弟喝上三天三夜的酒非要醉死不可。”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領也跟著拊掌大笑道:“只要兄長不吝嗇府中的瓊漿玉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