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縫的保護了起來,方才的那一陣箭雨飛矢定然是將楚軍師給射成了一個刺蝟,只怕是已然萬箭……”
“咄,你這是如何跟楚軍師說話的。”另外一名將領聽得此人語涉不莊,越說越沒有譜,便從旁開口厲聲阻截了下來。
這名水師將領說道此處,忽然也明白過來自己說的這些話有些不夠雅馴,何況眼下正是在楚軍師跟前,而不是那些和自己一般粗野無文的應天水師將士面前,便勉力截住了話頭,沒有將穿心兩個自給說出口來。
“呵呵,將軍不必如此拘謹,不是要說若是沒有將軍和將軍麾下的水師將士的衛護,本軍師就要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射過來的飛箭流矢射個透心涼,前頭對穿,萬箭穿心,變成刺蝟一般,是也不是。”楚流菸絲毫不以為意,只是用尋常的閒聊的口氣對著眼前的那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開口問道。
“是,是,沒錯,不,不,末將絕不會將這樣子的事情發生的,有末將在此,定然能夠衛護的楚軍師的周全。”那名想要從楚流煙這裡邀功請賞的應天水師的將領有些怯懦的對著楚流煙開口回應道。
楚流煙話費一轉,哈哈大笑了一聲,便開口說道:“其實將軍所言之事絲毫沒錯,若是沒有將軍的衛護,本軍師恐怕已然殞命於此了,將軍就是想要分一份功勞,這也是將軍應當的,實在沒有什麼羞愧的,有功不居自是大德,不過有功邀功也並無可議之處,將軍和麾下的將領的這份功勞,本軍師已然心知肚明,只要能夠迴轉應天水師營寨,本軍師自然會向吳國公上表將今日的情勢說個分明,你等有功之人定然不會忘記了,將軍就和麾下的將士等著本軍師的好訊息,吳國公的獎賞定然是跑不了你等得了。”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兩名應天水師的將士自然是千恩萬謝,他們明白若是楚流煙肯出頭為他們旌表功勞,定然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自己的宣告就有可能直達吳國公面前,若是吳國公有心提拔栽培,只怕日後在水師之中的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眼下楚流煙言明瞭此言,兩名應天水師將領豈能不高興,哪怕是淡泊名利,可是這等殊恩榮寵可不是人人可以享用的到的,楚軍師既然情願做為自己做這些事情,那麼也就表明楚軍師心裡頭確實是心懷感恩,銘記不忘。
“軍師如此實情厚意,若是末將堅卻不納,猶恐拂了軍師的盛意,負了主上吳國公的聖恩,只是這等微末功勞,還請楚軍師不必過於渲染,以免奪去了其他將士的恩榮,若是如此,末將可就於心不安了。”那名性格沉穩,行事老練的應天水師將領深怕自己佔了他人的功勞,便對著楚流煙殷殷致意,希望楚流煙不必過分的替自己在吳國公面前請功。
楚流煙自然是明白他的用意,此人如此言語,定然是生平自己的功勞奪去了其他衝鋒陷陣,奮勇殺敵的應天水師將士應得的恩榮,故而才會如此對自己言來。
聽了這等言辭,楚流煙心裡頭對於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是極為佩服,此人絲毫不居功,實在是應天水師軍中的難得的顧大局識大體的一流人物。楚流煙在心裡頭暗暗打定了主意,若是日後能夠有機會定然要好好提拔此人,訓練此人日後成為應天水師軍中可以獨當一面的人才。
“不好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又朝著我們放箭了,弟兄們好好護著自己,不要讓漢軍的飛矢傷著了。”一名應天水師將士在甲板上唿喝了起來。
楚流煙聽得了應天水師兵士的叫嚷聲,頓時意會了過來,眼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儀仗著強弓硬弩,想要將這條船上的應天水師兵士都給射殺了,看起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對於這條被自己麾下的應天水師部眾攻取了的戰船依舊興趣滿滿的,似乎是非要將這艘船給奪回去不可。
楚流煙愈是這般想來,愈覺得不能將這艘用應天水師將士的性命和鮮血換取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再度易手,落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掌控之中。
“軍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看來真的是盯上我等了,方才射了一場箭雨,居然還沒有射夠,依舊想要再來一陣,看起來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兔崽子們似乎沒有安什麼好心,看情形是跟咱們給耗上了,非要將這艘戰船上的水師將士都給殺絕了,不如此估計這些冷血的兔崽子們是不會罷手的。”那名生性暴躁,性子激烈的應天水師將軍有些怨憤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楚流煙看了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艦上的情形,只見對面的漢軍戰船上人影幢幢的,好些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