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朝著楚流煙開口嚷道。
這時候,一名弓弩手的將官也來到了楚流煙面前,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軍師,我等已然奉令輪番朝著漢軍水師射殺過一陣,眼下看來漢軍水師將士多為我等射傷,不過漢軍戰船又衝上來的一艘,屬下向楚軍師請教,究竟如何區處。”
楚流煙聞言,便問了一聲道:“我軍戰船上的弓箭會餘下多少?”
這名應天水師的弓弩手將官略微躊躇了一下,便開口說道:“每人至多還有三五枝箭,方才麾下的將士急於為死難的應天水師的弟兄報仇,故而全都不遺餘力。軍師不會……”
楚流煙聞得此言,已然明白這名將領預備著給麾下的水師將士開脫,眼下的情形也不能多有責怪,以免影響了士氣,楚流煙便改容相對道:“水師將士都想要為死去的弟兄報出,這一點本軍師自能諒解,你也不必多說,只是每人若是隻餘了三五枝箭,那就不必再行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了,若是讓其他的漢軍戰艦追上來,反而是個麻煩。”
一聽楚流煙口氣鬆動,這名應天水師的弓弩手將官連忙介面問道:“楚軍師的意思是不是讓我等不必再攻擊了,先行撤離此地。”
楚流煙對著這名將官略一點頭說道:“正是如此,眼下我等若不能離去,等到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給追山來,一番圍截阻擊下來,恐怕倒是時候就是我們急於求去,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也不會輕易讓我等這般從容的離去了。”
“是”這名將領軍師應了一聲,心下依舊有些疑惑,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請示道;“楚軍師,目下的情形,我軍確實不應再做逗留,只是我等先行離去,會不會連累到那些和我等共同進退的應天水師將士。獨自離去,似乎有所不便。還請楚軍師三思,仔細斟酌一番再定行止,倘若一時不慎恐怕後悔就……”
楚流煙立刻大聲打斷了此人的話語說道;“眼下是何等情勢,已然容不得我等水師將士婆婆媽媽的,那些留下的戰船和將領我都已然耳提面命,吩咐妥當了,命人特意為我等將追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拖延片刻,以便我等能夠從容撤離,故而對於那些將領,你不必憂心。”
聽得楚流煙這番斷喝,這名應天水師將官自覺心下一寬,若是楚軍師已然有了安置和準備,那麼也就不必操心負責只之事,這對於這名將領來說自然是一個極為不錯的訊息。
心下有此領悟,此人便不著急了,便開口對著楚流煙說道:“楚軍師所言極是,既然軍師事先已然做好了安排,那麼屬下方才的憂慮也就是多餘得了,軍師,若是事已至此,我等便可速速開拔,還請楚軍師早早定奪為善。”
楚流煙聽得這麼將領如此說話,心內自是明白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心內已然有了退意,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官開口吩咐道:“誠然,目下是我軍退卻的最好時機,不過退避歸退避,依舊要講求方法,必須不快不慢,牽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艦的鼻子走。千萬不可露出了破綻,若是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敵軍將領看出了破綻,這是請可就算是辦砸了。”
說道此處,楚流煙面色一變,臉上就像是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霜一般,不怒而威,讓人從旁側觀之,也是心中震顫。
這名應天水師的弓弩手裡頭的低階將官自然是領略到了楚流煙的威嚴,絲毫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惹惱了楚軍師,便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軍師的這道命令,末將不敢不遵,自是末將依舊有些不明白,為何軍師已然決定,要這條戰船退避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裡頭那些進逼過來的戰船,為何楚軍師卻要我等不徐不疾,不快不慢的撤離,撤離不是越快越好麼?”
看著這名應天水師將士滿面苦惱,壓根也想不通的模樣,楚流煙不由莞爾一笑說道:“將軍所說的倒也不錯,只是此一時彼一時,帶兵打仗千萬不可拘泥於成法,不管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如何厲害,只要我等不被漢軍的戰船為圍攻,自然也就毫無掛礙,不過眼下的情勢我等還要設法將那些圍攻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牽引過來,此事可是非同小可,若是不妥為運作,恐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不會輕易的入我縠中。”
這名水師將領一聽,不覺大驚失色的問道:“楚軍師,莫非你打定了主意,要將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的絕殺大陣給弄的崩破了不成,據屬下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