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這話,這名將領便有些施施然的走到楚流煙的身後,對著楚流煙抱拳唿喚了一聲道:“楚軍師,末將有下情稟奏,還請軍師裁奪。”
楚流煙一聽此人這般言語,先是下情稟奏,又道什麼請軍師裁奪,搞了一套花樣出來,一時也不知其事,不過楚流煙明白這名將領定然有軍務要事要和自己敦商,心下念及此處,楚流煙頓時就明白了此人如此言語定然有些緣由,便收回了目光,轉臉對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問道:“不知將軍有何要事要稟知本軍師,但可言來無忌。”
這名應天水師將軍見到楚流煙如此重視,心下自是十分高興,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目下我應天水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麾下的漢軍水師於江面對峙,對方擺下絕殺大陣圍困了我軍水師殿後所部的不少將士,此陣若是不破,只恐我軍被困將士上頭無路,入地無門,悉數都會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佈下的絕殺戰陣給絞殺殆盡了。”
楚流煙微微一笑說道:“將軍所言不差,目下我軍水師殿後所部將士的情境極度危急,本軍師也是憂心如焚,不過分身乏術,也是看在眼中,憂在心頭,卻也是鞭長莫及,雖是一心企盼我軍水師被圍困的將士所部將官兵勇能夠脫離險地,轉危為安,卻也是愛莫能助。”
“軍師所言,真正是宅心仁厚,無時無刻不為我應天水師所部的將士著想。不過憂勞傷身,軍師還請保重身體,若是軍師玉體違和,我等水師將士也無法和徐達元帥以及吳國公交代。”眼見楚流煙似有重憂,這名漢軍水師將士不由開口慰藉了一句道。
聽得此人如此溫言慰藉。楚流煙倒也覺得心下微微有些感動,只是依舊不知這名將領究竟是為了何事來見自己。
“目今的情勢你說的倒也不錯,不過本軍師不知你言及此事,究竟意欲何為。”楚流煙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莞爾一笑,便隨口追問道。
“軍師既然問及此事,末將也不敢隱瞞,屬下等人覺得眼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是我心腹大敵,而攻破漢軍水師艦隊擺下的戰陣又是當務之急,重中之重,故而末將和其他的幾名水師將官商量了一番,覺得目今形勢與其困守愁城,不如驅無定之師破有定之寇來的痛快。”這名應天水師的將士對著楚流煙長篇大論的說了一通,特意將自己的意見提了一提,便住口不言了。
這是這名應天水師將官故意使了一個小花招,想要利用這番說辭引動楚流煙的好奇心,也好以此為鋪墊,將此時還藏著掖著的話語跟楚流煙提出來,如此一來定然能夠聳動人心,也比較令人聽得入耳。
這個小花招自然是瞞不過楚流煙,眼見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這番欲言又止的神態,楚流煙早就已然窺破了此人的心意,便對著此人說道:“將軍所言固然不差,只是目下情形不宜勞動水師將士過甚,否則的話定然會讓我軍水師將士疲乏勞累,進退失據。將軍所言雖是不無道理,可是眼下情形不同往常,決不可輕舉妄動,以至於軍中將士再有折損。”
楚流煙的這番話,自然是將計就計,準備堵住這名應天水師將軍的進言之道,故而這名應天水師將官不知是計,眼見楚流煙似乎是無心於此,頓時有些慌了手腳,便匆忙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請聽末將一言不遲,目下的情形就是如此,我應天水師自是將士睏乏,師勞無功,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也是如此,今日我應天水師的將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官兵的這一場劇鬥,對於雙方將士而言,只要撐持過去,不管哪一方能夠突出奇兵,攻伐對手,若是成功的話,定然可以扭轉戰局。”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如此言語,自是明白了方才他所言及的驅無定之師破有定之寇的真意,便開口問道:“誠如將軍所言,目今的情勢我軍水師又當如何是好。莫非是讓我水師赤膊上陣,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大打出手不成。”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開口說道:〃楚軍師所言不差,目下我軍師水師雖是人困馬乏,不過若是不能出奇兵以制勝,只怕是再多打幾場戰下來也奈何不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
“你是說眼下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便是讓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殺入重圍,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佈下的絕殺大陣給破了,如此一來方才有望成功麼。”楚流煙不依不饒的反問了一句道。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微微一怔,便毅然決然的開口言道:“軍師所言不差,目下的戰況雖是於我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