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楚流煙從側面接近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伸手微微一託,看上去好像並未如何用勁,可是這名將領卻覺得力道極為剛猛,輕易無法抗拒,這名將領眼見如此,也不能繼續跪伏下來,便順勢讓楚流煙給託了起來。
這名將領剛剛被拖了起來之後,心下依舊極為驚奇,沒有想到楚流煙這舉手一託居然有如此剛猛的力道,便抬眼直勾勾的盯著楚流煙愣住了。
楚流煙見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這番神態,不覺啞然失笑道:“將軍,你為何盯著本軍師遲遲不語,莫非本軍師身上有何異樣不成。”
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馬上變得知了此事,心知自己剛才舉止多有失態,隨即開口對著楚流煙開口辯稱道:“楚軍師切勿怪罪,末將非是有意唐突軍師,只是覺得軍師的氣力似乎大的異乎尋常,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對於我軍水師將領而言,似乎並無一人的氣力能夠及的上軍師,故而末將才有些發怔。”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如此言語,便莞爾一笑說道;“將軍所言倒也不差,不過也不是極為正確,本軍師並非是力氣過人,只是本軍師自小耽於武學,悉心求索,於習武之道也算是有些心的,如是說造詣的話那是微薄淺陋的緊,不過若是運用得當,倒也可以力敵幾人,絲毫不落下風。若是說起氣力過人,那不過是習武的根底留下的印跡而已,絕非真是如此。”
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自然也是明白了說這番話的意思,楚流煙分明是向他開誠佈公的表明,方才託他的這一下絕非是有意炫耀,不讓他下臺,而是學過武術之後不知不覺中就使用了出來,並非是有意冒犯之舉。
明白了楚流煙的這番心跡,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頗有些感動,心裡頭明白楚流煙為了不至於令他難堪,有意對他如此說來,也算是為了他不至於應為此事而在心中留下芥蒂。
這般想來,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對於楚流煙的觀感一變,好感自是增進了不少,不再以為楚流煙能夠如此輕易的登上應天水師的主帥的位子,絕不是憑藉著徐達和吳國公的關係,因人成事,而是真的有自己的一番莫大的本事,絕非是僥倖所致。
心下又這等的想法和念頭,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對於楚流煙自是愈發的恭敬了起來。
“楚軍師,你方才所言的以圍打援,屬下倒也是明白,只是屬下尚有一事不明,以圍打援雖是元帥還楚軍師定下的方略,可是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不肯輕易就範,或者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領裡頭有人窺破了楚軍師的意圖,絕不分兵來救,那麼我等水師豈不是師老無功,白白的虛耗光陰。”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雖然心裡頭明白楚流煙和徐達元帥的意圖,可是依舊有些不放心,便將自己覺得有些猶疑的念頭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
楚流煙聽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的疑問,微微思索了一番,便開口應答道:“不是如此,今日之事對於我等來說絕非如此,不管情勢如何,我軍水師所部的將士兵勇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於水面上鏖戰不休,折損的人數定然不少,可是對於我等言之,目下的情勢卻又不得不如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裡頭並非個個都是庸才,可是據本軍師的線報,除了漢王陳友諒麾下最為寵信的大臣張必先之外,其他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雖然也是不乏將才,可惜的是並與一人可以獨當一面,而其間的樞要就落在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營裡頭的那名叫張定邊的大臣身上。”
“軍師,是不是我等除卻了此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便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若是這樣的話,某不才,願意帶上一支人馬,將張定邊給做到。”這麼應天水師將領從楚流煙口中得知了敵軍營中的大敵,不由的有些咬牙切齒的對著。
楚流煙微微一笑說道;“不然,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裡頭頗有些將才,就算是剪除了此人,我應天水師依舊是不能免除禍患,唯有打垮了橫行無忌耀武揚威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令其無法翻身復起,我等方可安保無憂。”
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不覺微微點頭說道:“楚軍師所言不差,目下的情形對於我軍水師實為不利,眼下也唯有依照楚軍師和徐達元帥所設定的圍魏救趙的戰策,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場佈下的絕殺大陣的兵力吸引過來,令其分兵來救,我等自可趁此機會,力阻敵援,隨後便可乘虛蹈隙,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佈下的絕殺大陣弄得崩裂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