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甲板上的將士均是眾口一辭的這等說法,這名應天水師統領的親衛不覺有些發急,心中暗自道若是真的如弟兄們所說,讓劫持漢軍戰船的應天水師將領安然逃離了開去,非但一場天大的富貴要落空,很有可能上頭還會怪罪下來,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和自己相熟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統領和將官想要將自己保全下來,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眼下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官兵,心裡頭倶是想著如何撈取榮華富貴,卻昧於形勢,也看不透徹,渾然不覺楚流煙率船離去只有本因,卻只道是應天水師的將領眼看大軍壓境,抵敵不過,不得不率領麾下的應天將士倉惶退卻。
眼下見得應天水師船速極快的離去這番情形,這些漢軍水師官兵自然是極為高興,內心深處無不覺得己方戰船眾多,即便方才猝不及防之被應天水師噼頭蓋腦的一頓亂射,折損了不少將士,可是論實力,依舊還是穩穩佔先,故而應天水師的將領在贏了一陣之後,卻是絲毫不見有進一步攻擊的舉動,估計是應天水師將領權衡實力之後,覺得毫無勝算,故而才會帶兵倉惶逃離戰場。
漢軍倉惶逃離,豈不正是說明我軍陣勢威猛,銳不可擋。漢王成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手下的親衛不由暗自對著自己鼓勁說道。
“弟兄們,若要取富貴,今日就是機會,我已然打聽清楚了,那艘原本屬於我軍水師的戰艦眼下正被應天水師劫持了去的戰艦上面應天將領正是人稱紅衣妖人的楚流煙,此女身為應天軍師,在應天軍中位高權重,頗得人望,是奶我等獵殺的好獵物,若是我等能將此女生擒活捉了來,定然逃不了一場大富貴。”這名漢軍水師小頭目頗為得意的對著甲板上的其他漢王將士叫囂道。
一名平素與之交好的漢軍頭目也是投其所好,對著其他的將士宣示道:“不錯,兄弟所言極是,眼下真是一場大富貴,小弟也聽人所起,紅衣妖人名動天下,非但吳國公朱元璋頗為倚重,就連韃子皇帝也對此女忌憚三分,這等人物若是落到了我等手中,豈不是可是好好的想上頭邀功請賞,想來上頭也絕不會不答應我等的要求,加官進爵只是指日可待,妻財子祿也是唾手可得。”
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頭目的話語只是極能蠱惑人心,其他的原本被應天水師將士一番亂射而對於此事有些心悸將官兵勇,也覺得此事由猶有可為,也都開始滿懷希翼,覺得此事若是能成,那麼日後的富貴自然也就有了著落。
而更多的將士更是心動不已,水師將士不如陸路的將士,殺伐征戰雖是不少,可是卻極難將對手的將官擒拿住,只要能夠擒獲一名普通的將官,對於水師兵勇來說便是大功一件,此番若是時遠流轉,真的將紅衣妖人的擒獲了,自然是極大的功勞,日後就算是說來去也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情。
除了今日的這等機會,日後再要想如此輕易的等來這等時機,那真是遙不可及,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了。
漢軍水師中那些血氣方剛的將士都覺得今日是個極好的時機,倘若大功告成,擒獲了敵軍的將領,實在是一件喜事。只有一些處事慎重的將官頭目,隱隱約約的覺得應天水師將領無緣無故的退避,定然是有著不一般的緣由,極有可能還是一個精心設定的陷阱,可是目下口說無憑。再說眼下軍中將士倶是想要藉此擒獲漢軍將領,就算是真的開口反對,估計也沒有人聽的進去,徒然壞了軍中的兄弟情分,故而聰明的漢軍頭目將官不不開口,只是默默無言的看著水師統領麾下的那名親衛帶人鬧騰。
楚流煙站在船頭,緊張的盯著身後的那艘漢軍水師的戰艦,心中極為茫然,楚流煙甚為遺憾,原本以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定然會火速追來,可是方才的那陣箭雨之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卻非能如她所願的一般,非但盡情殺伐過來緊追不捨,反而像是步履踉蹌的老人,絲毫也沒有奮力追擊的跡象。
莫非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並非是為了這艘漢軍戰艦而來,可是此事定然不差,楚流煙想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舉動來,心中覺得甚為疑慮,有些猜不透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到底是如何考慮的,為何不奮起直追,實在是一件令人疑惑不解的事情。
楚流煙心頭焦急,面色上自然也有些不好看,沒有想到算來算去,依舊沒有算準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如此反應,對於楚流煙而言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部署實在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方才氣勢洶洶的直奔被自己麾下的應天水師部眾劫持的漢軍水師戰艦而來,眼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