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中的兵卒按照年齡分成數對,分別撥出部分人馬,再行雜湊成軍,務必使得各個方陣的戰力均一無二,這樣你等就不必憂心老弱精銳,如此可公平。”
“好,如此則最為公平不過,我贊成。”一個將領在底下喊道。
“我也贊成,只要給老子一隊人馬,老子就可以把陳友諒那個狗賊的人頭給吳國公給帶回來。”一個將領也嚷嚷道。
此人的話頓時引來一陣鬨笑。
“鳥,你小子也太會做白日夢了。陳友諒哪裡有那麼好抓的,若是陳友諒如此容易就可捕獲,我等還在此處做甚。”
常遇春一聽不是話,就喝了一聲道:“別扯淡了,軍師的話都聽到了沒有,你等有無異議。”
眾將齊聲說道:“絕無異議。”
常遇春環視了臺下的諸將一眼,說道:“既然大家都贊成這個主意,沒有異議的話,我等就這麼定了。明日本將軍等三人親自調派人員,務使各隊人數齊同,戰力均衡。再行配撥給你等。”
“喏。”眾將俱是首肯。
常遇春和大刀敖以及楚流煙聽得諸將並不反對,心中也是大喜過望。
常遇春對著楚流煙說道:“今日多虧了楚軍師的指點,否則還真難以了局。”
臺下的諸將中唯有韓偏將,一臉的灰敗,惡狠狠的朝著臺上楚流煙剜了一眼,昨日韓偏將接到回來的兩個將士從滁州帶來的小明王的口信,小明王命他在合軍的時候乘機攪擾,令吳國公朱元璋無法順利的將滁州之兵和應天之兵合兵一處,這樣子就可以給小明王制造出口實來,小明王韓林兒就可是藉著合兵不濟的機會,馬上趕到應天,剝奪了吳國公朱元璋的軍權。
所以韓偏將昨晚就刻意在滁州的幾個將領中授意今日在藉機大打一場,可是沒有想到打也打了,亂子也鬧出來了,結果還是被一個女軍師三言兩語的解決了。
勞師動眾,最後居然是徒勞無功。韓偏將心中自然是氣憤不過,所以對於點將臺上的那個楚流煙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壞了他和小明王的如意算盤的楚流煙給生吞活剝了,不過眼下楚流煙已然是新軍的副統領,韓偏將也不得不暫時將這個念頭放下來,決心等到有利的時機再行報復今日之事。
不過痛恨之情倒是無法掩飾的,楚流煙在臺上也感覺到了臺下似乎有人向她投來了陰冷的目光,可是轉頭察視了一遍,也沒能找出究竟是何人來,不過心中總是存著一個不舒服的念頭。
韓偏將也很乖覺,在楚流煙望過來之時,已然埋下了頭來,不再盯著楚流煙看了,所以方才楚流煙沒能發現是此人給自己投來了陰毒狠辣的目光。
兩軍順利的合成了一軍,兩天之後,各個部將也到常遇春的帳下領取了供自己調撥的人馬。
隨後,兩軍的部將就領著各自的小隊開始演練陣法,佈置戰陣,將領們都卯足了勁頭,先要在戰場上大展手腳,故而都是全力展布,以求將自己手下的隊伍練得紮實,這下可就苦了一些滁州來的一些新兵了。
滁州地處偏僻,一年也打不是幾此仗,吳國公朱元璋將小明王安置滁州之後,因為原先保護著的小明王的劉福通的老部隊在安豐損失了不少,故而就近從滁州附件招募了一些新兵。
這些新兵裡頭固然很多樸實質厚的鄉人,不過也有一些遊手好閒的無賴,心知滁州打不了什麼仗,混到軍營中還可以月月白拿餉銀,所以也有不少無賴潑皮入了軍。
這些人本來就不是打仗的料,不過沒想到此次漢王成友諒要來攻應天,小明王命大刀敖來應天襄助,也把一些新兵無賴漢給帶了過來,這些人本來不願意來的,可是軍令之下,全軍開拔,也沒有機會逃走,就被大軍裹挾著來到了應天。
朱元璋治軍甚嚴,而常遇春更是朱元璋麾下最能打仗的部隊之一。
常遇春治軍別無他法,就是整日拉練,整了一個平日多受苦,戰時少流血。
所以常遇春的部下也有不少學了他這麼一手的,更有幾個已然對於這一手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了,所以合成的軍隊中,應天這方面的部下還能夠忍受,一些將士已然是安之若素,滁州方面的潑皮無賴出生的軍漢可就受不了了,他們在滁州城裡頭時候整日鬥雞走狗,遊手好閒的,哪裡受過這般的苦楚,在這些人心目中來了應天簡直就是遭了罪了。
沒過了幾天,軍中就躺倒了不少人。
個個都說自己生了病,什麼水土不服,得了痢疾,受了風寒。什麼樣的病都有。
甚至有些滁州來的兵勇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