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形之下,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實在是太多了,而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這一邊的兵丁將士經過了應天水師艦隊的幾番車輪~大陣的消磨,已然丟下了不少軍中將士的性命,受了重傷無力再戰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也不少,躺在船板之上。
眼下情勢緊急,再加上缺衣少藥的,戰船上的其他的袍澤弟兄生怕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兵牟會攻破上來,漢軍水師自是不敢怠慢,個個枕戈待旦,絲毫不敢大意。
更何況,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雖然停止了攻擊,不過外頭不遠的應天水師戰船上的將士兵牟和漢軍水師的援兵鬥得正酣。
應天水師艦隊預先設定了口袋陣,自然是發揮了作用,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而言,此事自然是不敢輕慢輕忽。
兩軍真在對陣之際,對於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水師將官而言,心下對於心腹大患,生死之敵的應天水師今日網開一面,留給他們一條後路,不將他們趕盡殺絕這件事情感到心下極為不安,畢竟對於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而言,實在是不大敢相信應天水師的將官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們。
先前兩軍交戰的,漢軍水師大敗應天水師,將應天水師艦隊的打殺的落花流水一般,漢軍水師可是不管不顧,只要能夠殲滅應天水師,那就絕不放過。
所以兩軍結下的深仇大恨,今日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在戰陣殺伐之下,居然放話過來說什麼願意招降納叛,不趕盡殺絕,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而言自是頭一遭。
也正是因為是頭一遭,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官和兵丁都是心中無數,不知道佔盡了優勢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為何會有這般的寬仁的態度,居然不把圍困在垓心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兵丁殺伐乾淨。
非但不趕盡殺絕,反而要招降納叛,這番做法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將士而言自是新鮮,想不通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葫蘆裡頭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過漢軍水師艦隊中也有很多人覺得不可輕易放過這般的機會的,畢竟對於眼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而言,實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抗衡四下圍攻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若是想要保住性命,也唯有聽從應天水師艦隊的那名在對面喊話的應天水師將士的安排。
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對於一些漢軍水師將官而言自是覺得有些不齒,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漢軍水師艦隊的戰力固然厲害,可是眼下這艘船上的漢軍水師實在不是勢力強盛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的對手。
一旦交鋒,敗亡的只能是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兵敗如山倒,要是戰敗了只怕整艘船上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俱要覆滅於此,無人能夠例外。
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而言,這自然是最為可怕的一件事情,若是真的於此地戰敗,只怕這艘戰船上的袍澤弟兄誰也跑不了,唯有悉數覆滅,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你有通天的本領,只怕也唯有遺恨此地。
漢軍水師艦隊中的那些將官心裡頭最為憂心的便是此事,故而將軍出面說要他們跟著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中去的時候,這些水師艦隊的將官心下雖有疑惑,不過卻也夾雜著一絲喜悅之情。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漢軍水師將官都是食人間煙火之人,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慾。
而作為一個人,最為害怕的一件事情莫過於是一個死字了,今日漢軍水師艦隊的這艘戰船上的水師兵丁度量過四下圍攻過來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實力之後,已然明白今日若是跟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拼殺個你死我活,勢必討不到任何的好處,說不定還會讓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一舉攻陷了戰船。
如此一來對於漢軍水師將士而言,戰船一旦被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攻陷,想要憑藉眼前這點不敷使用的兵力,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抵禦住應天水師艦隊的攻伐。
一旦戰船被應天水師的艦隊的兵牟將士攻破,對於漢軍戰船上的水師將士而言自是最為不情願見到之事。
要是讓應天水師攻陷了自己坐下的戰船,到時候即便是是欲要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只怕也是不可能了,極有可能會被應天水師艦隊的悉數砍到了腦袋,說不定哪一天便會被應天水師艦隊在應天內外,傳首示眾。
心下有這般的想法,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自然不得不同意水師將官方才提出的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的辦法來。
其實也不是這些漢軍水師艦隊麾下的水師將士願意跟隨著將軍如此行事,只是眼下已然是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