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我們了。
為免其他人注意,屋子裡面只點著一隻如豆的油燈,溫離師父拉著我的手將我帶到裡屋坐下,溫涯師父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隨後進來說道,“沒有人跟過來。”
溫離師父點點頭,說道,“大哥,我摸不透青巖的底。”
“意思是,不知是敵是友?”溫涯師父問道。
“嗯,他這個身份我真沒想到,他隱藏的太好了。”溫離師父說道,“大哥,你記得之前他跟我們提起過自己的身世嗎?”
“我只知道他是隱宗門下的人,後來見到他跟犀兒在一起,我也曾懷疑過他的身份,直到他因為犀兒中箭身亡……再次見面時他已經在桃源昏迷三年,自那以後朝夕相處看他十分淡然,我就沒有再懷疑過什麼。”
“他是隱宗宗主的兒子,還有,”我忽然想到,“之前那個抓住我的混蛋耶律禎跟我說過,要不是我,青巖的未來不可限量,還說我不知道青巖為我放棄了多少東西,當時我沒想到他竟是這樣一個身份。”
“你是說那個人?”溫涯師父說道,“我記得他的裝束非常華貴,好像是……”
“他自稱小侯爺。”我看著師父,“但是我在大昌並沒有聽說過姓耶律的侯爺。”
“我去派人查一查,他的姓倒像是契丹族皇室姓氏,可魔教是西域那邊的,這個青巖,果然不簡單啊。”溫涯師父感嘆道。
“我今天想跟他私下談,可是東方彧一直呆在我們身邊,而且,”溫離師父面色有些鬱郁,“他今天突然當著青巖的面說三天後成親。”
“這個老匹夫,到底想做什麼?”溫涯師父手指頭無意識的敲著桌子,“西域,樓蘭,魔教……”然後猛地抬頭看著溫離師父,“阿離,我像是要請七闕大司命來一趟的時候了。”
溫離師父點點頭,“大司命就在晉西分舵,我稍後飛鴿傳書給他。”
“這麼巧?”
“我也覺得有些巧合,我來前他跟我說夜觀星相,發現天罡星有異動,正位在西方,之後就帶了他的幾個弟子一起到了晉西分舵。”
“這樣。之前說的那五百弟子呢?”溫涯師父又道。
“在路上,三天後到達。”溫離師父又道。
“師父,七闕大司命是誰啊,我怎麼沒聽說過他?”
溫涯師父認真想了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