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插哭你。”
“師父!”我給他這番話說得羞得要命,邊叫邊捂著眼睛,“師父好壞,犀兒不理你了。”
溫涯師父聽我言罷便笑了起來,隨後大踏步的將我抱進裡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軟,離開師父的懷抱,我便睜開眼睛打量著左右,這屋子雖不算豪華,裝修也算精緻,尤其是身下床褥鋪的軟綿綿,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師父雙臂撐在我身子兩側,眼睛灼灼的看著我,“別隻顧左右不敢看我,這些日子成天價聽你叫那令狐沛相公,為師早就醋了,待到哪天離開這邊,非要找個風涼地方結結實實的打他一頓出氣。”
師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氣,好像自己心愛的東西給人搶了的孩子一樣,我聞言不由得想笑,卻被師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還笑。”
我連忙斂了神色,說道,“我才沒有。”
“小丫頭,還敢狡辯,一雙眼睛都彎了,打量為師看不出來呢。”師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逼近了些,又道,“叫一聲夫君。”
我張了張嘴,看著師父的臉孔卻如何也張不開嘴,最後搖了搖師父的胳膊,說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麼順嘴。”溫涯師父酸溜溜的說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著師父,“師父老是欺負犀兒,犀兒不依啦。”
“小丫頭紅口白牙說謊話,師父是怎樣教你的,嗯?”師父這句話字面嚴厲,可是語氣上卻全然不符,他越說頭越低,越說語速越慢,待到那個“嗯”字出口時,貼著耳朵發出的低沈的嗓音已將我的一顆心吊了起來。
師父的鼻息已漸沈重,而我已經隨著他的動作幾乎貼在床上,胸口也隨著愈發沈重的呼吸起伏起來。師父一手探到我的背後一手伸到我的膝下將我半抱半拖弄到床中間,隨後一揮手將兩側的床簾弄下,自己也上了床。
略有些暗的大床上,我和師父均是急促著鼻息,師父俯身在我上面,大手探到我的嘴間,撫摸著我的雙唇,我被他綿綿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話也不會說了,只是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越來越重。
大手離開嘴唇,轉而緩緩向下,拂過脖頸時,輕柔又飽含情慾的接觸讓我禁不住躥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師父的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