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家兵把那少女強請入府。
那少女拼命掙扎,堪堪要逃出這些家兵的魔掌,陳珪出現了,他命令家兵們把刀壓在那少女的親人脖子上,那少女被迫選擇束手就擒。
陳珪見圍觀的民眾是很多,不想落下強搶民女的壞名聲,便衝著人群喊道:“此乃江東孫策派來的奸細!”
民眾信以為真,都帶著一臉的崇敬歡送陳珪回到他的府邸。
當陳珪回到府邸後,原來一臉的道貌岸然瞬間消失不見,取代的是一臉淫邪:“小娘子,別怕,老夫會好好疼你的!”
那女子一臉認命狀:“還請老大人看在小女子身體嬌弱。能夠多加憐惜。”
陳珪猥瑣地伸出五根手指給那女子看,那女子一臉茫然,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望著陳珪花白頭髮和滿臉皺紋,崇敬道:“老大人,您真是老當益壯。您這樣一把年紀,一晚上還能來五次!”
陳珪老臉一紅:“我是問你,你要那一根手指來滿足你!”
陳珪出身世家大族,年輕時非常縱慾,在洛陽的時候,他是袁紹、袁術、曹操等人在歡場的帶頭大哥,因為太縱情酒色,腎虧過度,而那時又沒有不含糖的腎寶。六十歲的時候,陳珪只能望著小鳥空流淚,偶爾能夠起來,也是非常短暫,非要用藥物的幫助,而長時間依賴於藥物,使得陳珪的小鳥更加一蹶不振。
前不久,陳珪有一個小妾給陳珪生了一個兒子。陳珪興沖沖地把這個好訊息分享給徐州的一位名醫。
那位名醫知道陳珪的隱疾,便給陳珪講了一個故事:“有一天。我揹著一個沒有箭羽的弓,碰到了一隻老虎,我拉開弓,嗖地一聲,那隻老虎被射死!”
陳珪叫道:“那肯定不是你乾的!”
那個名醫嘿嘿笑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陳珪回到家裡,越琢磨越不對勁。後來才明白那個醫生的意思,派人一查,原來他的小妾跟一個馬伕通姦,時常在馬棚裡通姦,陳珪一怒之下。把那個小妾和她的姦夫一起五馬分屍。
卻說那個容貌豔麗的少女見陳珪如此猥瑣,強忍住鄙夷的笑容,微微欠身道:“單憑老大人享用,小女子只求老大人能夠放了小女子的親人。”
陳珪嘿嘿笑道:“只要你讓我滿意了,我自然會放過你的親人!”
陳珪雖然耽於女色,但他對自己的安全並未有絲毫的放鬆,他知道自己雖然道貌岸然地在徐州建立了仁義的名聲,但暗中卻也樹立了不少強敵,別的不說,只是曹豹、曹宏、呂由等跟隨陶謙從丹陽殺出的武夫一派都把陳珪、陳登父子看成了眼中釘,所以陳珪讓女僕把那少女全身搜遍,沒有發現那少女暗藏任何兇器,才放心地把那少女領進了自己的臥房。
在那少女的服侍下,陳珪服用了強壯身體的藥物,好不容易才把小鳥搞得興奮起來,可還等放入那少女下面,就又軟拍拍的,那少女只好一邊任由陳珪那皺巴巴粗糙的手指頭在自己嬌嫩的下面褻玩,一邊用手幫陳珪消除了慾火。
當陳珪兩眼翻白一臉舒爽地放出熱流時,那少女飛快地從頭上拔出髮簪,那根髮簪乍看起來是玉石做的,實際上玉石裡面含有一根鋒利無比的銀針,玉石本質脆軟,在床邊輕輕一磕就碎了,那少女將藍汪汪的銀針刺入陳珪的死穴裡,陳珪一聲不吭地躺在床榻上,靜悄悄地死去。
那個少女迅速收拾乾淨,將陳珪擺成酣睡的模樣,然後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候在外的女僕見陳珪一臉舒爽地熟睡著,根本沒有多想,便放那少女出了陳珪的臥室。
那少女知道自己要被迫留在陳珪的內宅,她便沒有多做反抗,乖乖地走到內宅一側,趁著女僕不注意,她飛身上前,將那個帶著嫉妒陰狠表情的女僕的脖子猛地一扭,扭斷,然後踩著那女僕的身體,飛身躍上院牆,飄然遠去。
與此同時,身在廣陵的陳珪次子陳應也在城外莊園裡,享受一個美男的服侍,那個美男將陳應服侍好了以後,趁陳應魂不守舍之際,順手將陳應的脖子扭斷了。
欺男霸女的陳氏父子終於在他們最嚮往的時候結束了他們罪惡的生命。
當訊息傳到小沛時,劉備麾下文武群臣都震驚了,陳群現在被劉備留作他的徐州治中之位,陳登死後,陳群便是劉備麾下謀士糜竺、簡雍、孫乾一干人等裡面智謀最高的了,所以他當仁不讓地位劉備做了一下分析:“陳珪、陳登、陳應父子幾乎死在同一天,這絕對不是巧合,絕對是呂布派人刺殺的!”
劉備時不時地撫摸著他那已經空蕩蕩的耳廓,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