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聽說還有富商看上了前途不可限量的雲記,想要出高價買下那小小的一間糕點鋪呢!那位富上出的價錢,可是不容小視……”
這展老爺把話說到了這份上,宋初雲和展寂衍當下便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這展老爺是想逼宋初雲賣了雲記補上展記虧損的缺口,他這是在變著法子霸佔宋初雲的嫁妝呢!
只是,怎麼宋初雲和展寂衍才出去走了一趟,回來就碰巧遇上了這樣的大事?
宋初雲細細一想便明白了這其中的貓膩,想來這展老爺並不是真的好心讓他們夫婦出去遊玩,而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獨自一人接管展記,然後再想個法子把展記的銀子給藏了起來,這銀子藏起來後展老爺再故意安排了一些假象,讓展記變成虧損頻臨倒閉的模樣……
展老爺做這些,其實是想要逼宋初雲和展寂衍不能獨善其身、見死不救,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佔去宋初雲的雲記!
宋初雲猜的是一點都沒錯,這也正是香姨娘給展老爺獻的計策,只是他們都小看了宋初雲,小看了宋初雲的聰明才智。
宋初雲見展老爺貪心不改,一直都在打自家雲記的生意,當下就決定不再給展老爺留什麼面子了,只見宋初雲假裝聽不懂展老爺話裡的意思,慢條斯理的把話給堵死了……
“是有一戶大戶人家想出錢買下雲記,只是早已被我姨娘給回絕了,這雲記可是我們娘倆的根,在我們娘倆最落魄的時候是雲記幫我們渡過了難關,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把雲記賣給別人。”
展老爺一聽宋初雲這硬邦邦的話,臉色立刻變得有些難看,故意不看向宋初雲,只對展寂衍怒聲說道:“衍兒,難道你打算看著我們展家慢慢的敗落而見死不救嗎?”
展寂衍心如明鏡,也已洞悉了展老爺的真正意圖,所以他自然是向著宋初雲,但展老爺把話說得這般重,讓展寂衍一時也不敢直接回絕,只得索性緊閉了嘴一言不發。
展老爺見狀氣得抓起桌上的賬本就往展寂衍的臉上砸去,而展寂衍卻不能閃躲只能站在原地被砸。宋初雲見展老爺不好拿自己開刀就拿展寂衍出氣,邊心疼展寂衍捱打邊飛快的轉動著腦袋,很快她就有了讓展老爺自個兒打退堂鼓的主意。
只見宋初雲主動往前一步,不著痕跡的護著展寂衍後,開口問道:“既然我們展記需要銀子來週轉,那父親為何不去錢莊貸點銀子救急呢?”
展老爺陰沉著臉,冷冷說道:“哼,我們展家在福安城裡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此番若是前去借銀救鋪,那豈不是讓全城的人看笑話?”
“原來父親是怕去外頭借銀子落了展家的面子,所以才不願前去錢莊借銀子?”
見展老爺點頭,宋初雲不急不緩的說出了自個兒的妙計:“這就簡單了,眼下我雲記倒還有些餘錢可借與展記週轉,這同自家人借錢不同於同錢莊借錢,只要我們不說這外頭的人自是不會知道。”
展老爺一聽這話心裡大喜,以為宋初雲終於開了竅,願意那錢出來貼給展記了,當下就應道:“若是能這樣做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這樣既解決了展記眼下的危機,也儲存了展家的顏面……此乃上上之策!”
宋初雲等展老爺說完了,才不慌不忙的補了句:“這銀子我雲記可以借,但展記可得照著規矩寫張借條給我才行,否則日後這帳可就不好算了。”
展老爺一聽“借條”二字立馬就青了臉,指著大門吼道:“自家人也要寫借條!滾!你們這對不孝夫婦給我滾出去!”
展寂衍想要同展老爺做解釋,宋初雲卻伸手扯住了他,拉著他潦草的給展老爺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一出大廳宋初雲便同展寂衍說得:“這父親連展記裡的銀子都挪走了,擺明了是想逼我們乖乖的交出雲記來填補他挪走的銀子,他既存了這樣的心思,你再同他多說也是無益。”
展寂衍何嘗沒想到展老爺的用心?
他不僅猜度到了展老爺的用心,還猜到展老爺之所以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全都是從香姨娘懷上孩子開始,展寂衍是個做事只認理的人,所以他也覺得展老爺以這樣的方式來索要宋初雲的雲記,的確是有些太強人所難了……
宋初雲嘆了口氣,硬著心腸說道:“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態度鮮明、立場堅定的表明我們的意思,否則像這樣的事兒只會接二連三的發生。”
展寂衍知道宋初雲說的那些話兒都在理,只得無奈的點頭表示同意,暫且先以借條的法子回絕了展老爺的要求,隨後的幾天展寂衍也故意不同展老爺碰面,只一心撲在展記上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