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說什麼?我任性,無理取鬧?你心裡就只有孤燕鴻,可是她根本不愛你!”
凌卓鋒心中一陣怒火,幾乎是吼道:“她總比你好,你就整天給我找事!”
陽冰倩心像被刀割一樣,早氣的眼睛瞪圓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深愛的人會說這樣的話,她此時淚像斷了的珠子,說:“凌卓鋒,我很你!”說完轉身跑出了沐府,凌卓鋒方知言語過重,但是他也擔心孤燕鴻,如果孤燕鴻此次遇上不測,那該怎麼辦,他沒有去追陽冰倩,只是怔在那。
沐瑤從屋內走出來,看見這種情形,已經明白了,便說:“卓鋒哥哥,看來你這風流債得認真處理下啦!”
凌卓鋒無奈的苦笑著說:“小瑤,你就別取笑我了,看樣子,我得向你告辭了!”
沐瑤點點頭,說:“我吩咐下人去準備馬匹!”
“多謝你,小瑤!那我們後會有期了!”
“卓鋒哥哥保重!”
五天後,江湖突然傳出有人已經破解萬墓冢書的奧秘,人們飯後茶餘的談論著這一傳聞,中原地帶物華天寶,人傑地靈,自是人才的搖籃,所以相比於塞外更有人文景觀,當然也是一個多事的地方。
唐游龍自從上次從塞外回來,便一直待在川蜀唐門研究那本從塞外買回來的萬墓冢書,但是始終破解不了其中的奧秘,這突然又傳聞江湖已經有人破解萬墓冢書的奧秘,便又開始緊鑼密鼓的進行集資訊,而江湖其他門派雖然前些天在古剎鎮被唐游龍率人滅掉一部分人,已經元氣大傷,江湖也漸漸傳開唐游龍的罪行,但是這個江湖永遠只是對那些利益追逐得頭破血流,所以沒有更多人再去關注那些血腥之事,更多的把心思放在尋覓萬墓冢書上,另一方面即使一些幫派對川蜀唐門有不滿,但是畢竟還是害怕川蜀唐門在江湖上的聲望地位,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這日,中原的一個叫天河的小鎮,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商販吆喝聲,車轍碾地咕嚕聲,小孩的叫喊聲,那建築一片豔彩耀眼,青樓上的姑娘在樓上風情萬種的招攬過往的行人,一派繁榮景象。
突然街道上響起馬蹄聲,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一個男子高聲的“駕駕”聲音,他一身黑衣裝扮,一看便知是川蜀唐門的弟子,他一邊向旁邊的行人大吼道:“閃開,閃開!”行人紛紛閃在兩邊,指指點點的評論著這個蠻橫的騎客。
正在這時,一個小孩手中的風車掉在路中,那小孩若無旁人的走過去拾風車,那名川蜀唐門男子一勒馬繩,可還是沒能勒住,馬蹄抬起,眼看那小孩就被踩在馬蹄下,一個人影倏忽掠過去,一把抱起那孩子,待馬蹄踏下,那小孩已經被一個年輕的白衣少女送回到她母親的懷裡,那位母親早是淚流不止,感激不已,不停說道謝,那馬上的川蜀唐門弟子竟還氣憤的罵道:“奶奶的,沒長眼睛呀!”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那川蜀唐門弟子,笑著說:“你這是要去投胎還是赴鬼門關?小孩子好玩,你不長眼睛,還罵人!”旁邊的行人不停點點頭,那川蜀唐門弟子正欲發火,這時,人群中凌卓鋒走出來,拍著掌,說:“好好……葉彤,我們又見面了,你真是仗義的俠女呀!”
這白衣少女正是葉彤,她笑著驚訝的說:“卓鋒,你怎麼會在這?”
凌卓鋒說:“我無處不在!”
那川蜀唐門弟子很不識趣,竟跳下馬來,走過來,對葉彤說:“你這丫頭,竟敢管川蜀唐門的事!”
不待葉彤說話,凌卓鋒轉過身,一雙利劍樣的眼睛盯著那名川蜀唐門弟子,此時凌卓鋒正好從塞外回到中原,他已經決定不再隱藏自己的武功身份,他伸手一巴掌打在那名川蜀唐門弟子臉上,說道:“川蜀唐門,又怎麼樣,仗勢欺人就是你們的作為?”
那名川蜀唐門弟子大怒,揮拳便砸向凌卓鋒,葉彤大驚,正想上前幫忙,沒想到那名川蜀唐門弟子早不知怎的被凌卓鋒一掌震飛數米,捂住胸口,“哇”一聲吐出鮮血,圍觀的眾人一陣喝彩聲,凌卓鋒一聲:“滾!”那名川蜀唐門弟子棄馬而逃。
葉彤依舊是驚訝的看著凌卓鋒,她從來沒想到這個傻小子武功這麼高,不可能剛分開一個月,他武功就達到這種境界吧,她一直傻看著凌卓鋒,凌卓鋒說:“咱兩說好好喝一次酒,都沒機會,這次可以了!哈哈……”葉彤半天才說:“卓鋒,你這是……”
凌卓鋒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不是說話地方,走,我們找個地方,一邊喝酒一邊聊來!”
葉彤被他這樣一說,倒是一頭霧水,只好隨著他進了了一家看起來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