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了,對付楚皓天,只需要我二十七種殺人方法其中一種,就算十個楚皓天,也不夠我殺。”朴刀閻羅陰沉著臉,自信地說。
矮酸秀才點點頭,“那閻先生打算如何殺掉楚皓天和沈婉月?”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且去探探楚皓天、沈婉月的底。”朴刀閻羅凝眉沉聲道。
矮酸秀才頓首,賊溜溜地眼珠子轉動著,“我且去把他二人的坐騎撂倒。”說完,矮墩的身子一縱身,跳上了窗欞,貓著身子,飛掠出了房間。
朴刀閻羅大口、大口地將一袋旱菸吸完,磕了磕眼袋,從懷中伸手一探,掏出一張人皮面具,罩在臉上,頓時呈現一個儒雅翩翩的白淨書生模樣,臉上露出幾許陰笑,推門而出。
且說,楚皓天、沈婉月到得這盤龍客棧,要了兩間上房,而後叫了酒菜,兩人便到其中一間房內吃飯飲酒。
正當兩人飽餐吃得正香之時,“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楚皓天警覺地握緊劍柄,站起身,走過去,側著身子躲在門後,沈婉月緩緩開門,只見一個白淨臉皮的書生,有些愕然的躬身笑著道歉道:“這位姑娘,冒昧打擾,小生喝了幾杯酒,走錯了房間。”
“呃,沒事!”沈婉月嫣然一笑,準備關門,不去理會。
“噯,這位姑娘……”誰料那位白淨臉皮的書生抬手堵住門,“相逢即是緣分,姑娘若是不棄,能否讓小生與姑娘飲一杯?”
楚皓天聽來,一股怒氣油然而生,從門後霍然閃身,瞪著那白淨臉皮的書生,手中嵩陽沉鐵劍一提,“何處來的流氓痞子?可是來找死?你要喝酒,有本事,就進來,小爺與你痛飲一番。”
白淨臉皮書生一番尷尬,慌忙賠笑道:“原來姑娘已有陪伴,屬在下冒昧,告辭。”他是忙不迭地急忙轉身,奪路而逃。
沈婉月斜睨了一眼楚皓天那怒氣衝衝的模樣,竟是捧腹笑了出來,“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剛想忽悠一下這個書生呢!”
楚皓天“哼”了一聲,“這潑皮,算他跑得快,不然,有他好果子吃。”
“哈哈……你吃醋?”沈婉月眨巴著眼,望著楚皓天氣憤地回到座位,一拳捶在桌子上,悶悶不樂,端起一杯烈酒,灌入嘴裡。
楚皓天瞅了沈婉月一眼,“我吃什麼醋?就是看不慣這痞子。”
“嘻嘻……還說不是吃醋,瞧你那模樣,氣急敗壞的樣子。要是我真答應和那書生喝酒了,你還不一劍劈了我呢。”沈婉月這一段路,與楚皓天朝夕相處,自然,兩人感情又是深了幾許,雖然他倆嘴裡不說,但是內心都甚是清楚。
楚皓天沒有說話,提起酒壺又倒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沈婉月玉手搭在楚皓天的手上,“好了,別這樣喝悶酒,你要喝,我陪你喝。”
楚皓天瞧了一眼那隻白玉纖柔的手,雙眼盯著沈婉月。
沈婉月嬌羞地臉都被他看得通紅,半晌,“看什麼嘛,我有哪不對勁麼?”
楚皓天的手握著沈婉月的玉手,將她一把拉入懷中,沈婉月的玉手推搡著他的身子,楚皓天低下頭,嘴唇尋著沈婉月的朱唇,欲是一番親熱。
沈婉月在他懷裡掙扎,用力將他推開,臉上露出幾分慍色,“皓天,別這樣,在我未報血海深仇之前,我不會觸碰兒女私情的。”
楚皓天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口烈酒,“在你心裡面,我是不是就是那麼可有可無,甚至沒有一席之地?”
沈婉月芳心有幾許刺痛,從他手上奪過酒壺,“你別這樣,我們這一路被殺手追殺,雖然這半個月風平浪靜,但是,敵人無時無刻都潛在威脅,敵暗我明。我們需要保持警惕,你說呢?”
楚皓天茫然若失,“婉月,我控制不了對你的感情,從我們初遇,一路的患難與共,你已經深深地進入了我的心裡,我不管那麼多,我只要與你永遠不分離。”
沈婉月聽得心裡一熱,幾乎忍不住湧出熱淚,但是她強忍著,莞爾一笑,理智地說:“你不是說,殺手需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麼?我們很快就達到了嵩山少林寺了,我們不能功虧一簣呢!”
“婉月,我怕此行上了嵩山少林寺,我們就再也回不來了。”楚皓天喃喃地說。
沈婉月感覺到他的沮喪,笑著安慰道:“別擔心,我們經歷了那麼多患難,都能夠逢凶化吉,這一次也不例外的。”
楚皓天嗟嘆道:“婉月,我感覺到殺氣越來越重了,一股強大的殺氣向我們襲來,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夠殺出重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