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如此無情的雕刻利刃,奪走了少女的青春容貌,早已昔日黃花,黯然神傷。他竟是有幾許憐憫這被傾城夫人囚禁一般的女子。
囚鳥,總是渴望自由,可是禁錮久了,卻也斷了飛翔的念想,甘願苟延殘喘在那狹小的空間。
“玫瑰仙子,你走吧!”楚皓天那張冷峻的面孔,始終如同天幕一般,捉摸不透,隨時可能會狂風暴雨,隨時可能會豔陽高照,他不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但是,他又習慣了這種冷峻,殺手,總有一張陰冷的面孔。
但,他的面龐又絕非陰冷,而更像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冷酷,這種冷酷雖讓人望而卻步,同時,也容易讓人產生傾慕之情,那是一種獨特的魅力。
玫瑰仙子顯然不肯相信,抬起頭,疑惑地試探性問一句:“你肯放我走?”
楚皓天慨嘆一聲:“你我並無冤仇,我又何必為難於你。”
她那雙澄澈的眼睛,不知是感激之情,還是淒厲之情,她緩緩掙扎起來,“楚皓天,你並不像有些人傳聞那般冷血,這個情,我會還給你的,告辭。”
楚皓天苦笑一下,看著她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青石板古街,回首望了一眼龍鳳樓,依舊是鶯歌燕舞,歡聲笑語。青樓永遠是這般世外桃源。無論天下蒼生是水深火熱,還是蜉蝣蒼狗苟且偷生,青樓總會是勃勃生機。
“大師,您有何打算?”楚皓天目光望向西佛枯木大師,誠摯地問道。
西佛枯木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從來處來,到去處去,這番洛陽之事,恐怕於此。也是無所幫助的。”
楚皓天微微一笑,“大師神龍見首不見尾,倒也是逍遙自在。若然看破紅塵,遁入空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西佛枯木大師捋了捋鬚眉。淡然笑了笑,“只怕皓天你塵緣未了。何來佛緣?”他的目光略微掃向了沈婉月以及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