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招正是“中重關”四荒八極中的精妙之招——觀音坐蓮,聶谷只感覺從蝶舞體內源源不斷地傳來更猛烈的熱流,那股熱流像流遍了他的奇經八脈,讓他神魂顛倒。
而蝶舞媚眼如絲,臉上洋溢著笑意,更是吚吚嗚嗚叫個不停,柳腰拂柳,上下起伏,重重地坐在聶谷的腰上。
聶谷舒爽之極,雙目始終盯著石壁上的壁畫,一招一式地悉數用在了蝶舞的身上,半個時辰過去,他已經是將前面七幅壁畫遊走了一遍,他看著最後一幅壁畫中的“極重關”破天荒中的奇妙之招——倒掛金鉤,更是興奮異常。
他怒吼一聲,一把將蝶舞抱起,足尖點在石床上,一躍而起,施展壁虎遊的功夫,看見石床旁邊有一根鐵鏈從石屋頂低垂下來,他一隻手抱著蝶舞,一隻手抓住鐵鏈,兩人頭頂朝下,腳朝上,像兩條靈蛇絞纏在在一起。
蝶舞吐氣如蘭,香汗淋漓,這番刺激猶如在上又澆了油,她更是肆無忌憚地發出嗚嗚啊啊地聲音,聶谷感到自己體內精力充沛,那股熱流已是前所未有地從蝶舞體內傳來。
那股熱流就好像沉沒在火山口數百年的岩漿,狂奔洶湧,灌入聶谷的體內,聶谷感覺到體內真氣遊走,內力不知比之前強了多少倍。
他發怒的獅子咆哮一聲,手一鬆,兩人雙雙落回石床上,聶谷氣喘如牛,蝶舞已經昏厥過去。
聶谷這時感覺到體內一股真氣亂竄,一陣痛楚自丹田之處倏地升騰而起,他額頭痛得流下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來不及多想,頭一沉,伏在蝶舞的上,也是昏了過去。
許久,蝶舞緩緩從昏睡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聶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玉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聶谷的臉龐。
聶谷也慢慢睜開眼睛,剛一醒來,只感覺丹田之處燥熱難當,他怒吼一聲:“我好熱呀!”雙目佈滿血絲,甚至瞳孔都在放大,血液侵染著他的眼球,不多時,他的眼睛已經是殷紅的血球一般。
“啊!好難受,我好熱呀!”聶谷霍然站起身,揮手一掌,劈在石壁上,頓時,石壁應聲裂開。
蝶舞大驚失色,疑惑嘀咕道:“難道他已經修煉成了陰陽八荒魔功?”念頭剛剛閃過,她倏地想起她爹天荒魔宮魔尊——秦烈曾經說過的一番話。
“陰陽八荒魔功修煉之法,本應是循序漸進地過程,若是想要突飛猛進,除非修煉之初,便和一位陰年陰月陰日出生至陰元陰結合,方可直走捷徑。但是,這樣會有一個最大的危險,那就是結合之後,務必要有至少十名女子與其結合,否則,修煉者勢必會輕則走火入魔,重則經脈寸斷而亡。”
蝶舞想起這段話,不由得啞然失色,霍然站起身,披衣掠出石屋,對大殿內的蒼狼尊者、飛虎尊者、雄鷹尊者高呼道:“蒼狼尊者、飛虎尊、雄鷹尊者,速速將擄掠來的女子帶來放進這個石屋內。”
蒼狼尊者、飛虎尊者、雄鷹尊者三人驚愕地望著面若桃花,臉泛春潮的蝶舞,又聽得那間石屋聶谷在一陣狂吼“我好熱呀!我要爆炸了。”他們三人略微遲疑,不待多問,蝶舞嬌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呀!”
“是!”三人躬身應道,急忙去關押擄掠來的女子石屋,將那些女子悉數帶來,帶進那間石屋。
待那些女子一個個躡手躡腳,畏懼地走進那間石屋,雙眼血紅的聶谷,像是獵狗嗅到了獵物一般,縱身飛躍而起,張牙舞爪地撲上來,抓住女子,便是將其衣物撕扯掉,將其仍在石床,虎躍而起,重重壓在女子身上。
“哈哈……好舒服,我好熱呀!”聶谷像是一個惡魔一般,在那些無辜女子身上蹂躪,而那些女子體內仍舊是源源不斷地有一股股熱流進入他體內,他幾乎是咆哮著,腰肢重重地撞在那些女子的胯間。
蒼狼尊者、飛虎尊者、雄鷹尊者在石屋門口掃了一眼,都驚訝得目瞪口呆,看著魔鬼一般的聶谷,他們只好緩緩關上石門,任由他在糟蹋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哪受過聶谷這般狂野的攻擊,從雲端之際,嘴角緩緩滲出鮮血,虛脫而亡。
聶谷眼球也緩緩地隨著與那些女子結合變得澄澈起來,而他的精力卻是越來越旺盛,體內真氣不斷地在聚集,他甚至感覺到丹田之處,已經有一個圓球形的真氣囊。
站在天荒魔宮大殿的蝶舞搓著手,臉上浮現著焦急,蒼狼尊者、飛虎尊者、雄鷹尊者都默然地站在身後。
“魔姑,聶谷這是……”蒼狼尊者沉不住氣,有幾分懼色地輕聲問道。
蝶舞嘆息一聲,“我忘記了我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