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我們未必能夠找到。等找到,恐怕皇宮已經岌岌可危了。唉,還是沒能阻止龍嘯奉進入京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楚皓天心裡有了打算,頓了頓,又迴轉身,看了一眼唐風客棧。
沈婉月亦是回過頭,望向那隨風飄揚的旗幟,“唐風客棧”四個大字在風中搖曳,隨著旗幟的搖晃扭曲變形,“你想從唐風客棧入手?”
楚皓天點了點頭,“要是唐風客棧果真是川蜀唐門的,那麼,龍嘯奉來到京城的集合點,一定是唐風客棧。我們且在觀察一番唐風客棧,是否有什麼動靜。”
“好,唐風客棧對面就有一家不顯眼的小茶館,我們潛伏在那,靜觀其變。”沈婉月表示贊同,便邁開了步子,走向唐風客棧對面的一家略微隱蔽的小茶館。
楚皓天自是讚許,緊隨沈婉月走了去。
楚、沈二人進入了小茶館,在一張比較靠窗、看得清唐風客棧的位置,坐下,叫了一壺茶,便一邊喝茶,一邊注視著對面的唐風客棧。
這小茶館幾乎沒什麼太多茶客,因為位置略微隱蔽倒也不奇怪。
楚皓天、沈婉月目的不在於品茶,而是在於唐風客棧,所以,根本連著茶館的茶是什麼茶都未曾品味出來。只是默然地端坐著,不時將茶杯端起,喝一口潤潤喉。
一個時辰過去了,倏地,唐風客棧門口來了兩個頭戴斗笠的一男一女,雖然打扮甚是普通無奇,但其動作形態,更像是江湖中人。
楚皓天眼睛一亮,將端起的茶杯緩緩地放下,低聲說道:“聶谷、蝶舞已經來了,這間唐風客棧果真是龍嘯奉的窩點。”
沈婉月略微疑惑,眼眸望向對面的唐風客棧的戴斗笠的一男一女,沉聲道:“果真是聶谷和蝶舞,你看他們在拿著一塊什麼令牌交給掌櫃的唐三。”
楚皓天眼力極佳,雖然這茶館距離唐風客棧幾丈開外,但是。他能夠清晰地看見聶谷手中拿著的令牌上,赫然刻著一個“唐”字,他沉吟道:“那塊令牌上有一個‘唐’字,正是唐門的掌門令牌。”
沈婉月眉宇緊蹙,半晌,雙眸望向楚皓天,“皓天,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且看看他們有什麼勾當,看看龍嘯奉究竟帶了多少人來。夜裡,我們進唐風客棧打探一下他們有什麼計劃,再作打算。”楚皓天耐住性子,凝聲回答。
沈婉月又將目光望向唐風客棧,聶谷、蝶舞已經被掌櫃唐三領著走進了客棧內。
“掌櫃的。我們奉龍盟主之命,先行來與你取得聯絡。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聶谷、蝶舞在掌櫃唐三帶了一間極為偏僻的廂房內。聶谷急忙問道。
掌櫃唐三面色一沉,思忖一會,乃說:“請二位放心在此安歇,我已經明白怎麼做了。”
聶谷、蝶舞二人點了點頭,“掌櫃的,這京城之中。是否有什麼風吹草動?”蝶舞忽然問道。
掌櫃唐三略略踟躕,緩緩地說:“天下第一殺手楚皓天以及魔教洛神宮宮主沈婉月,已經在京城了。大概一個時辰以前,到了唐風客棧。想來詆譭敝客棧的百合香……”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這唐風客棧是川蜀唐門的據點了?”聶谷不待掌櫃唐三說完,慌忙打斷地問道。
掌櫃唐三搖了搖頭,“聶兄弟不必擔心,老夫已經妥善處理了。料想他根本不知道這唐風客棧就是唐門的據點。”
“如此甚好。”蝶舞點頭回應,轉而說,“掌櫃的,你切記留意任何可疑之人,不可讓我們的行蹤暴露,否則,前功盡棄。”
掌櫃唐三頓首果斷地說:“你們放心,我一定遵照掌門的意思,準備好一切,等掌門到來,便是我們舉事之時。”
“好,那你去安排吧!我們稍作休息,還有任務執行。”聶谷對掌櫃唐三說了一句,掌櫃唐三便退出了廂房。
蝶舞沉默了一會,忽而問道:“你真想去夜探皇宮?”
聶谷鼻息裡哼了一聲,眉宇微微觸動,眼中抹過一絲陰冷,握緊拳頭,“蝶舞,你難道真願意屈服於龍嘯奉?”
蝶舞莞爾一笑,指著聶谷搖了搖頭,“你呀,我早就知道你的野心了,你不可能完全聽命於龍嘯奉的。”
“哼,男子漢大丈夫,就算是死,也應當轟轟烈烈的,豈能任人擺佈。說到底,我們不過是龍嘯奉的一顆棋子。”聶谷咬牙切齒地說。
蝶舞卻是皺起眉頭,“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夜探皇宮,會有多麼危險?”
“就算多危險,我也會試一試,勝敗便是在此一舉,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