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話音未落,只見塵土之後,人影攢動,從皇城外十餘丈之外的空曠之地。鋪天蓋地而來!
沈婉月雙眸聚斂,錯愕地說:“龍嘯奉的‘狼死士’?怎麼可能!”
楚皓天早已經看清,為首的乃是陰陽雙休的聶谷和蝶舞,身後乃是一群身材魁梧的“狼死士”以及一些衣著怪異的人,不用多說,便是唐門的人!
待聶谷、蝶舞率領的人馬席捲而來,達到弓箭足夠射擊得到的位置,徐達鎮定地拔出佩劍,揮劍高喊道:“弓箭手,準備!”
“呼啦……呼啦……”眨眼功夫。潛伏在城牆後面的弓箭手早已潮湧般到位,強弓勁弩,從城牆的跺口,“嗖嗖……”箭矢如蝗,鵰翎箭羽亂雨狂下。射向聶谷、蝶舞等人。
聶谷一馬當先,左手流星錘宛若游龍。激射出寒冰般的氣流。卷落那密不透風的箭雨,右手干將劍疾吐狂瀾,橫格豎擋,將那些激射而來的箭雨紛紛斫斬擊落。
楚皓天雙眉緊鎖,利劍的雙眼凝視著城下聶谷、蝶舞毫無懼色趨之若鶩的撲向城樓而來。他從腰間取下酒壺,擰開壺嘴。豪氣雲天地說:“大哥,看來,今天免不了一場大戰,你我兄弟二人能夠在此並肩作戰。此生無憾。何不痛飲一番,再放開拳腳,大戰一場,如何?”
白衣劍客金世義亦是慨然朗聲道:“愚兄正有此意!”
沈婉月、牡丹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今日之戰,生死存亡未知,有酒怎能少得了我們!”
楚皓天哈哈仰天大笑,“好,不愧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來,大哥,喝!”他酒壺遞給金世義,金世義不假思索,接過酒壺,仰頭喝下一口烈酒,而後又將酒壺遞給楚皓天。
楚皓天傾壺喝下一大口烈酒,將酒壺遞給沈婉月,沈婉月略微遲疑,喝了一口,最後遞給牡丹,牡丹接過酒壺,便喝下一口烈酒。
“今番我們已經別無退路,唯有同生死,共進退,誓必捍衛明室江山!”白衣劍客金世義豪丈萬千,慷慨激昂地說道。
楚皓天將酒壺懸掛回腰間,注視著城樓下,蝶舞衣袂翩翩,左手烏金軟鞭靈蛇狂舞,右手莫邪劍劍走偏鋒,陰陽之氣,冷熱交替,耀眼萬分,將那些箭雨震落回地。她嬌喝一聲:“楚皓天,汝等鼠輩,有本事就出城與姑奶奶大戰三百回合,躲著做縮頭烏龜,算什麼英雄好漢!”
沈婉月面色凝重,九絃琴橫置小手臂,怒喝道:“賊婆娘,難道怕你不成?”玉足點地,身影一掠,凌空撥動,
琴絃,身輕如燕,疾掠而下,一道強勁的音波盪開所有的箭羽,卷噬向蝶舞。
楚皓天驚愕之下,早已縱身而起,雙掌開碑,白芒激射,身影如箭,遊走在箭羽中。駢指成劍,聚氣馭手,白芒化作虛無的空氣鋒刃,宛若千軍萬馬蕩向聶谷、蝶舞所率領的軍隊。
徐達見勢,慌忙一揮劍,大喝一聲:“停止放箭!”弓箭手立即停下射箭,皆是雙目圓瞪,看向城樓之下的楚皓天與蝶舞二人穿梭在聶谷、蝶舞所率領的軍隊之中。
血手牡丹眉宇一閃,雙掌凝聚真氣,掌心赫然出現一道殷紅的血印,雙掌上下翻飛,衣袂一飄,翩然躍下,血玉誅仙掌發出焦灼的掌影,震向幾名“狼死士”。
她謹記楚皓天說的對付狼死士的訣竅,但是,她出手並未是劍指,而是焦灼的掌影,敏捷如同玉女穿梭的身影,疾走在狼死士之間,靈巧地探手拍在狼死士的頸椎穴上,不消片刻,便擊斃了三四名狼死士。
楚皓天今次之戰,驍勇異常,手起之際,便是疾吐劍氣,只見他周身籠罩著團白芒,儼然將他團團護住,劍指疾飛,所擊之處,皆是應聲倒下。讓那些狼死士以及唐門的人近身不得,儘管那些狼死士以及唐門的人不敢近身,但是楚皓天講究速戰速決,欺身直進,電光石火之間,靈活如同靈猿,劍指、疾掌、勾手、鷹爪,手勢變幻無窮,每一招皆是辛辣致命之招。
聶谷見楚皓天之武功相較於之前,又不知高出多少,但是眼看這些狼死士以及唐門的人在他手底下,像是切西瓜一般,不由得勃然大怒,縱身躍起,流星錘一揮,疾吐出去,干將劍刷刷又接連幾劍刺出。
楚皓天亦是驚訝於自己的武功,本來上次在群芳殿,只是感覺體內真氣聚集了不少,不曾料到竟是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施展出劍六重虛空之境,更是得心應手,心下大喜。眼見聶谷的流星錘連同干將劍疾刺而來,他冷哼一聲,探出虎爪,一股真氣凝聚,竟是將聶谷幻化的陰陽之氣化為烏有。
聶谷不由得大驚失色,想要撤出兵器,卻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