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只聽見一陣:“虛空來去無蹤影,古樹禪院鴉雀鳴。塵緣了了大江逝,傲劍游龍天地驚。阿彌陀佛!”
楚皓天聽著這看似佛家的偈語,嘆道:“虛空來去無蹤影,古樹禪院鴉雀鳴。塵緣了了大江逝,傲劍游龍天地驚。不知枯木大師這首詩中蘊含什麼意思?”
牡丹淺淺一笑,“出家人的視界,我們又豈會知道呢?”
破廟外,月光一瀉而下,楚皓天與牡丹並肩走出破廟,發現這破廟是一小山頂,山間清幽靜謐,皎潔的月光下,綠樹蔥蘢。破廟之外,是一片空曠花草之地,時值秋季,漫山遍野,盛開著菊花,黃白相間,簇擁綻放,和著夜sè,瀰漫著淡淡的幽香。
他倆默默地漫步在這花間,夜,太靜謐了,人,太沉默了,因為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或許,相伴左右,走在這幽徑之間,便是一種恬然。
“皓天,你愛過女人嗎?”牡丹突然停下腳步,舉目望著楚皓天,淺露皓齒,問道。
楚皓天停下腳步,愛過女人?這個問題纏繞在他心間許久,她為何這樣問呢?她那一雙如同天邊明月的眸子,脈脈含情,朱唇微微翕動,俏美的鵝蛋臉,一襲黝黑的秀髮垂肩而下,淺藍sè的衣裝,美得有點淡雅,俏得有點讓人心猿意馬。
“有!”楚皓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個字。
牡丹的芳心有幾許刺痛,但她卻是無法拒絕楚皓天那雙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火熱,一種讓她芳心跳個不停地火熱,這個男子,外表的冷峻卻是猶如一種與生俱來的魅力,深深吸引著她,“她一定很漂亮吧?”
冷羽漂亮嗎?他也是在頭腦裡再次浮現那個傷害他的女人,他臉上流露出幾分痛楚,心像是瞬間被撕裂的感覺,每當想起這個女人,他心便像被人狠狠捅一刀般刺痛。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腰間解下酒壺,迅速的擰開壺嘴,仰頭狂飲了一口牡丹釀,每次想起那個女人,他總會狂飲一口烈酒,但是牡丹釀卻不是那種灼燒腹痛的烈酒,而是甘冽中帶著辛辣的香醇佳釀,他更喜歡這個味道。
他咂咂舌,卻像是在說另一個無關痛癢的話題,“這牡丹佳釀,味道很是醇香,如同釀製之人般,耐人尋味,甘之如飴。”
牡丹笑了,笑聲縈繞在這山間,笑得有幾分動容,“高山流水,知音難覓,能夠得到你如此盛讚,好,我牡丹從此之後,只為你一個人釀製這牡丹釀。”
楚皓天將酒壺懸掛在腰間,雙目緊緊地盯著美貌的牡丹,她宛若牡丹般嬌豔,他忍不住,雙手從她香肩處,yù將她攬入懷中。
牡丹略微驚愕,芳心加速跳動,卻是嬌羞地紅著臉,緩緩低下了頭。
楚皓天只感覺心中有一猛虎,亂竄在骨髓之間,流淌出淡淡的幽香,卻是輕輕地嗅著薔薇,薔薇雖美,卻是有刺,縱使有刺,仍舊掩飾不了其嬌豔。他將牡丹攬入懷中,緊緊地摟著她,頭微微倚在她的秀髮之間,嗅聞著她女xìng特有的芬芳。
她的纖手環繞著他的腰肢,芳心如同鹿竄,狂跳不停,纖手卻是緊緊抱著他的腰,微微閉上眼,沉浸在這個男子的溫柔的懷抱之中,早已物我兩忘你。
“皓天,煙雲寨相遇,這些年,我夢裡都是那雙眼睛,那雙讓我坐立不安的眼睛。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牡丹有幾分驚喜,溫順如羔羊地依偎在他懷中,呢喃燕語地訴說著。
楚皓天附在她耳邊,微微吐出氣息,“牡丹,近來,每每飲著牡丹釀,頭腦裡卻是浮現幾年前那個嬌弱的你,冥冥之中,我們再次相遇,面對你,我卻是有點魂不守舍。”
牡丹的玉手又是加了幾分力氣,胸前一對玉峰緊緊貼在楚皓天結實的胸膛。楚皓天丹田之處,不斷凝聚著一股熱氣,褲襠之間,某物卻是連根豎起,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之間。
牡丹自是感覺到他的變化,小腹被某火熱之物灼燒著,她更是面紅耳赤,嬌羞難當,柔聲說:“大壞蛋,盡欺負我。”
“我哪有欺負你了?”楚皓天卻是一本正經問道。
牡丹的纖手一把摸向他的褲襠,略微用力拍了一下,“還好意思說。”
楚皓天受痛,卻是低下頭,雙唇貼在她的櫻桃小嘴上,火熱的舌頭探進她的檀口,撬開她的皓齒,吸吮著她的香舌。
牡丹一陣眩暈,頭腦一片空白,生硬地與他的舌頭絞纏在一起。
楚皓天的手遊離在她的玉峰之間,牡丹嬌軀癱軟,任由他在軀體上游走,身子一軟,腳下一滑,兩人躺在菊花從中,密密麻麻的菊花叢,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