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諱了,酒孃的衣服換了比較鮮豔的顏色,家裡也打算重新佈置一番。
這天,酒娘去劉憐兒家借些東西,還未到劉家就聽見劉家的院子有吵鬧聲,隔著籬笆就看到院子裡站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穿紅著綠,手裡拿著手絹邊揮邊說話,一隻手還翹著蘭花指,口裡唸叨著:“哎呀,劉家郎君,我楊喜公的名聲你儘管去打聽打聽,這方圓百里哪有不知道我的?像隔壁村陳祥家的,那家小子去年都雙十了,我都能給他找到婆家。所以啊,你家憐兒的親事只管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能幫他找個如意妻主的。”
楊喜公是南溪鎮這一帶有名的喜公,從小就跟著家裡人學做媒,至今過了二十多年,楊喜公的名聲比他家老孃的還大,撮合的好姻緣也是數不勝數。
“楊喜公你的訊息可真靈通,我家憐兒這才剛及笄你就來了。”劉家郎君笑著回應,身後站著拉著他袖子的劉憐兒,劉憐兒一臉不滿地瞪著楊喜公,撅著嘴巴賭氣。
“那是當然的了,我可就靠這吃飯的!”那楊喜公甩帕子嬌笑道,看得人有一種被噎住的感覺。
“爹爹,你讓他走啊!”劉憐兒扯著劉家郎君的衣服說道。
“憐兒,別任性,你出去玩會兒去!我來和他說。”劉家郎君知道劉憐兒不願意聽人給他說媒,前幾天別的喜公也來了幾個,他家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雖然今兒個楊喜公是第一次來,卻也讓劉憐兒惱起來了。
“哼!”劉憐兒憤憤地往外面走,即使呆在屋裡還是能聽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