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酒娘更喜歡月季花,可惜這裡沒有那種會攀爬的改良品種,所以只好作罷。
“到了六月份,院子裡就會變得比現在好看了。”酒娘伸著懶腰說道。
“那些花也就這個用途,又不能吃。”劉憐兒坐在屋簷下,看著酒娘忙活,不過對於酒娘種花的舉動他持保留意見,他覺得與其種這麼多的花草,還不如再多種些菜呢,花只能看,又不能吃。
“也不只這些啊,菊花可以泡茶喝,也可以用來釀菊花酒;鳳仙花可以染指甲。”酒娘洗好手,然後走過去坐到劉憐兒身邊,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酒孃的臂力不小,所以劉憐兒的體重對她來說不是問題。
“幹嘛啊?外面的人來來去去的,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劉憐兒想下去,腰卻被酒娘摟得死緊,掙脫不開。
“沒人會看到。有門擋著呢。”酒孃的手不老實地在劉憐兒身上游移,把劉憐兒弄得嬌笑不止,他最怕別人哈他癢了。
“哈哈,不要,你放手啊!”劉憐兒邊笑邊掙脫著酒孃的束縛,卻不果。
“就不放。”酒娘否定道,繼續哈他癢。
聽著劉憐兒的笑聲,她的身體就開始發熱,最後實在忍耐不了了就想把劉憐兒抱回屋裡好好品嚐一番。於是,酒娘彎腰,一手摟住劉憐兒的腿彎,把他抱到了屋裡,放在床上,自己隨即壓上去吻住。
她們的房事,除了第一次的洞房比較難受之外,之後的很多次,她漸漸地好似已經掌握了訣竅,變得不僅能讓他舒服,自己也能從中得到愉悅。
被劉憐兒的嬌笑聲催的情動不止,她難耐地吻著他。
她的唇舌勾纏著他的,在他的口中游動,時不時挑逗一下,把劉憐兒弄得氣喘吁吁的。
“啊,不要,現在是白天。”顧忌著外面大亮的天,劉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