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喝的藥都是什麼滋味了吧?”酒娘得意地笑。
劉憐兒怒瞪著酒娘,拉開她纏在他腰上的手臂,然後就出去了,留下酒娘一個人捂嘴偷笑。
之後,酒娘又被灌了幾天的藥,等她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劉憐兒才停止熬藥。
透過這次事情,劉憐兒對酒孃的瞭解又多了一層,在他看來,生病時候的酒娘特別幼稚,而且黏人,他剛出去一會兒,酒娘就會一遍一遍的叫他,直到他出現或者答應一聲才罷休。
無病一身松,經過了一場小病之後,酒娘就不敢隨便泡冷水了,而且即使她想泡,劉憐兒也不會再讓她那樣做了。
這天,渾身是勁的酒娘讓劉憐兒陪她摘葡萄,釀酒喝。
“憐兒,你在下面拿著籃子,我上去摘葡萄。”酒娘給劉憐兒佈置任務道。
“好啊。”劉憐兒接過酒娘遞給他的籃子點頭。
摘葡萄的時候,酒娘只著重摘最上面的,下面的留著憐兒自己摘著吃。酒娘站在椅子上面,拿出剪刀,一串一串地剪下,然後遞給劉憐兒,讓他接著放好。
兩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摘了兩籃子,大概有十多斤。酒孃家今年的葡萄長得特別好,葡萄藤經過修剪之後又重新長了出來,而且長得比以前還有旺盛,葡萄也結的特別多,她們今天才只是摘了一小半而已。
酒娘把籃子裡的葡萄上的蒂弄下來,然後一顆顆放在洗菜的盆裡洗乾淨,劉憐兒在一旁打下手。
“憐兒張嘴,啊!”酒娘捏了一顆葡萄對劉憐兒說道。
劉憐兒乖乖張嘴,咬住酒娘手上的葡萄,舌頭還不經意間舔到了酒娘沾了一點水的手指。
酒娘笑著又餵了一顆,當她想喂第三顆的時候,劉憐兒不肯合作了。
“我自己會吃,不要你餵了!”劉憐兒偏開頭說道。
“那你來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