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連自己孩子的名字都能忘記取嗎?”劉家郎君邊說邊搖頭。
“那麼就讓娘幫忙取名字好了。”酒娘說道,一時間讓她給孩子起名字,她可辦不到,畢竟名字要跟著孩子一輩子,她不想自己隨便取的名字讓孩子以後怨她。
“我不給你取,我可想不起來取什麼名字!”外面傳來劉安的聲音。“你先好好想幾天,想好了告訴我,回頭再考慮上戶籍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你是在劉家莊幫報戶籍,還是在安陵這裡?”
“我知道了。”酒娘答應道。
過了兩三天,劉憐兒的身子基本上恢復了正常,只是還需要在房間裡休養。
孩子的名字酒娘已經取好了,就叫南行歌。南行歌是一個很瀟灑的名字,酒娘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做一個灑脫的人,能在人生的道路上且行且歌,不被世俗繁擾給絆住。不過,孩子的大名確定之後,孩子的小名反而不太好取了,所以她們暫時就叫孩子“南丫頭”或者“小行歌”。
孩子出生之後,酒娘就讓人給趙宣,朱靜之,劉真,劉可兒這幾家在安陵的親友報喜了。趙宣和朱靜之兩家派人過來送了禮,因為劉憐兒不方便見人,所以她們打算在滿月酒的時候親自過來祝賀。而劉真和劉可兒因為是劉憐兒的親人,所以她們是親自過來的。趙康康和周澤林各自陪著劉真兄妹一起過來,趙康康是男子,所以就和劉真一起進去看望了劉憐兒。
“二哥,你現在還好嗎?”趙康康問道,趙康康因為之前就和劉憐兒一起玩過,所以和劉憐兒的關係一直很不錯,叫劉憐兒哥哥叫得很輕鬆,帶著真心實意。
“我已經沒事了,只是還不能下床隨便活動。”劉憐兒笑著說道。
“那你生孩子的時候疼不疼?”趙康康低聲問劉憐兒,帶著一絲好奇。
“還好吧,不算疼。”劉憐兒回答道,然後湊近趙康康問:“怎麼你和劉真也想要孩子了?”
“才不是呢!劉真她現在年齡太小了,不適合要孩子。”趙康康完全不害臊,很直接地說道,把劉真說的都想出去了。
“生孩子的事你們自己決定,如果有問題可以找娘和爹爹問問。”劉憐兒微笑道,趙康康為人很爽快,不過這是對熟悉的人,對待生人,趙康康的表現就會讓人覺得有點蠻橫了。
“我知道的,謝謝二哥。”趙康康又接著對劉真說道:“劉真,陪我去看看小娃娃。”
劉真點點頭,跟劉憐兒說了聲就跟趙康康一起出去了。
“你們之前說什麼呢?”酒娘拉開厚重的布簾,進了臥房,問劉憐兒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覺得康康和劉真她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劉憐兒問道,然後端過酒娘給他端來的碗,開始喝湯。
“這事可說不準,而且劉真如今過了年才只有十五歲,她能有孩子嗎?”酒娘提到劉真的年齡都想皺眉,才十五歲的孩子能讓夫郎懷孕。好吧,其實也有不少像劉真這樣的少年妻夫在這個年齡有了孩子,不過她們的孩子通常會早夭,所以為了不讓劉真她們承受這樣的悲劇,酒娘還是覺得她們應該晚幾年再要孩子。
“你說的也是。”劉憐兒說完就專心喝湯,這些天明天湯湯水水的灌著,他見了都覺得反胃,可是沒人肯對他妥協,都說要多補補身子,補充補充營養,不能在月子裡虛了身子,造成病根。
出月子這天,劉憐兒讓人燒了幾鍋熱水,打算好好洗洗身子。月子裡他不能洗澡,只能偶爾擦擦身子,長時間不洗澡,他覺得自己都要發臭了。
“水還夠熱嗎?”酒娘在給劉憐兒搓背,見劉憐兒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就問道。
“還熱著呢。”劉憐兒□坐在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氣裡,酒娘就站在他身後給他搓背。
“那就好。”酒娘說道,然後讓劉憐兒轉過身去。
酒娘舀著磨砂的布巾在劉憐兒胸前揉搓著,然後把他身上的汙垢沖掉,繼續搓了幾下,酒孃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她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紅果,紅果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就變硬了,而酒孃的動作讓紅果更加敏感地變化著,紅果的顏色愈加變深,變硬。
“你鬆手啊!”劉憐兒面紅耳赤地想拂開酒孃的手,但是因為有“人質”在酒娘手中,他也不敢用力。
“不要!”酒娘直接拒絕道,從劉憐兒懷孕到現在都快一年了,她也跟著禁慾禁了一年,這劉憐兒的身子終於能承受她的索取了,她才不會放手呢!
“那,那……”劉憐兒吞吞吐吐道,“等我洗好了,我們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