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賓沁良掄起拳頭,生氣的捶打著容玉麒的胸膛,“討厭,你怎麼可以到現在才來找我?”
這一句話已經道盡她的心意。容玉麒將她摟進懷裡,“我是想等你平靜下來,我怕你不肯聽我說話。”
“騙人!你根本是看準我不會丟下你不管,想要不負責任的等著我去找你,對不對?”
搖了搖頭,容玉麒語重心長的道:“你總是說你不會丟下我不管,卻一生氣就跑去躲起來。你不知道其實我很害怕,害怕那是你心裡真正的想法。其實我對你來說是個麻煩,你根本不想理我。”
“你這個大笨蛋,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到現在還不瞭解我嗎?”
“我怕你離開我。”
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息,她嬌嗔的道:“你這麼壞,把我的心都偷走了,我怎麼離開得了你?”
“我愛你!”
唇邊緩緩的漾起笑容,賓沁良不當一回事的說:“你又在花言巧語了。”
“數聲鶗鴂,又報芳菲歇,惜春更把殘紅折。雨輕風色暴,梅子青時節。永豐柳,無人盡日花飛雪。莫把麼弦,怨極弦能說。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夜過也,東方末白凝殘月。”
“你不要念詩給我聽,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的情是多麼濃烈、多麼堅定。”
頓了一下,賓沁良可憐兮兮的道:“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好想愛你哦!”
“今天、明天,未來的每一天,我都是你的人,你什麼時候想愛我,我都由著你。”
“你會不會賺我太主動了?”
“我喜歡你的主動。”
“你會不會介意我很粗魯,一點女孩子的樣子也沒有?”
“當然不會,我就是愛現在的你。”
“以後我跟你鬧不愉快,你會來找我嗎?”
“會,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知何時,賓沁良不但把容玉麒的衣服給“解決掉”,而且把他壓到自己的身下。她好得意的揚起眉,拍手說:“啊哈,你的衣服被我脫光光了,現在我要回報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情,你慘了!”
“你要怎麼回報我?”
“你很快就知道了。”
夜,在折磨和甜蜜交織的慾望之中漸漸流逝……
看著那一張張美麗的新娘照,賓沁良開始有了當新娘子的感覺,能夠為自己心愛的男人披上嫁紗,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看得怎麼樣?有沒有你喜歡的樣式?”吉歐今天特地請賓沁良過來,就是想幫她量身訂作一件白紗。
這兒看看,那兒瞧瞧,賓沁良每個都愛不釋手,“我覺得每一件都很棒,穿在我身上都非常迷人。”
吉歐忍不住嘆了聲氣,這個女人真的不懂得什麼叫含蓄!
“我的大小姐,你用不著強調我也知道你穿什麼都漂亮。還有,如果你不打算結好幾次婚的話,你只能挑一件。”
“我有必要這麼早做婚紗嗎?”賓沁良實在不明白,吉歐為什麼那麼早就要做婚紗。因為老爹還沒幫麒和謝彬拿到身份,婚期根本還沒敲定。
“我已經託人在米蘭找到店面了,過一些日子可能常常飛到那裡,所以趁著現在有空的時候,先幫你把婚紗做起來。”
咬著下唇沉思了半晌,賓沁良終於作出決定,“這樣子好了,我的婚紗就挑簡單一點的樣式,不要太貴。”
“這件婚紗是我送給你的……”
吉歐話還沒說完,賓沁良就搶先道:“那我要貴一點的哦!”
“大小姐,你也太現實了吧!”吉歐好笑又好氣的瞪著她。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送禮就要大方一點,我這可是為你著想。”賓沁良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哭笑不得,吉歐好佩服的開口,“不簡單,這種歪理你也可以說得出口。”
“哎呀!這種事你不是早就習慣了嗎?”賓沁良不但不以為意,還覺得他太大驚小怪了。
“算了,一輩子也不過這麼一次,我就任你予取予求。”揉了揉太陽穴,吉歐已經被她搞得頭都痛了。
“這就對了,做人要大方一點,保證不會吃虧。”
“是,我的大小姐!”
眼睛一亮,賓沁良腦袋瓜閃過一個很好的主意。“吉歐,我可以要求你做中國古代清朝的新姐禮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