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會有人願意把我這樣的人才困在閨中,那豈非暴殄天物?白將軍想必也不是這樣的愚蠢吧”她這番狂傲,白鍾言一張臉黑了一半,卻硬是找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風行烈的才華當今天下誰人不知?她的女子身份如今公之於世,所有的王侯將相恐怕都在扼腕大嘆沒有將她抱回家的機會。
見他失神,風行烈又詭異地笑了笑,臉皮厚比城牆地說道:“莫非白將軍也對風行烈有興趣?”她大為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只是我巳經有了羽翔,以那位性子恐怕我是花心不得,也不知羽翔瞭解了白將軍的心意後會是什麼應。”
白鍾言一仲踉蹌差點絆倒,心中大罵風行烈裝蒜的本事,她分明就佑道他們不是衝著她而來,卻步步緊逼著他們去想到她的身份和動她的後果,維護青籬的用意十分明顯。
“那也要凌帥能知道訊息才行!”白鍾言懶得駁斥,臉上散發出森然的笑容,殺人滅口的威脅很是明顯。和她一樣玩起一語雙關,一方面表面上應了她的話,另一方面卻是在暗中告誡,他們未必就不能將她連著一併收拾。
“哦?”風行烈無辜地貶貶眼睛,驟然響亮著一陣囂張的大笑:“白將軍的意思是讓所有的知情的人全部消失?”她若有深意的明眸驀地在密密麻麻的人中掃視了一圈,悠閒地慢吞吞說道:“只是悠悠眾口委實難塞,就算是貴國皇上答應,這要滅的口嘛……似乎也實在太多了些。”
數道迴音飄飄蕩蕩傳遞開去,整齊的隊伍間果然引起一陣騷動,話說到這個份上,只要不是蠢得無可救藥的,都能聽懂風行烈的言外之意,白鍾言面如寒鐵,剛想開口辨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