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甚至只是微微對他點頭,然後就朝外走了。
當然,在白立菜端著茶下樓時,便已見不到嶽遠的身影。
“嶽大哥呢?”她很自然地問。
“走了。”立威答得乾脆,當然他也瞥見了妹妹眼裡一閃而逝的失望。
車子平穩地行進著,一向懂得分寸的阿鐵,自然是無聲地在前座開著車。
至於後座的一男一女,則是因為女方故意拉開彼此距離的關係,兩人間空出了足以再坐下一個人的空間。
嶽遠看著她,而雒予欽則是緊盯著車窗外。
“你方才來找我時,不是說有事嗎?”打破沉默,他先開口。
她的視線忽然由車窗外拉回。“我老闆說,你最近最好小心一點,可能有人會對你不利。”
她一向是個盡職的員工,很少像今天的情況一樣,在見了他之後,居然忘了來找他的主要目的。
雖然在心中,她不認為他會真的有危險,但總是盡到了告知之責。
“老闆?”對於予歆的這個用詞,嶽遠丟擲了疑問的眸光。
“朗叔,我的主管。”她不在意為他解惑。
“原來我的存在,還真是會造成許多人的擔憂。”悶哼一笑,他看著她。
對於偶有的跟蹤者,他早已習以為常,畢竟他知道自己在這小島上,可半點意外也出不得。
“知道你會造成許多人的麻煩,就請趕快離開臺灣。”迎著他的視線,看著他唇畔的笑,予歆突然不客氣的說。
不知為什麼,她討厭他現在的笑容,因為笑容裡沒有親切感,更因為這樣的笑容跟方才在診所裡的不同。
雖不想記住,但他對著那個護士所綻開的笑容,卻已深植她的腦海。
“如果我要離開,你會跟我一起走嗎?”他問得突然。
對她不悅的口吻和表情,他選擇視而不見。
“跟你走?”他的話在她的心裡綻開了一圈漣漪,但她卻選擇漠視。“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幹嘛跟你走?”
“沒有關係……”嶽遠玩味著她的話。
不想理他,她再度將視線瞥向窗外。
“如果你想有關係,我不在乎製造。”他說得莫名其妙,讓人很難聽得懂。
“啊?”她轉過頭來看著他,柔美的臉蛋上有著濃濃的不解。
嶽遠不在乎車上還有第三者的存在,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他就已伸手將她攬近,快、狠、準地吻上了她。
車子在公寓前停了下來,沒等他下車來幫她開門,雒予歆就以飛快的速度徑自開門,衝下車。
當然車子裡的人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嶽遠對著駕駛座上的阿鐵一番交代後,才開門下車。
而阿鐵自然是很識趣地開著車子離去。
“你今天收到玫瑰花了嗎?”他在她進公寓前拉住了她。
她很想將門給狠狠地甩上,最好是能剛好將眼前這張狂狷的俊臉給打掉!
“收到了。”她的視線落在被他抓著的手上,心裡激盪著。
方才的吻,如果再加上昨夜,他已吻了她兩次,兩次都令她措手不及,都同樣的瘋狂恣意;而更讓她擔心的還不是上述的情況,而是她的心。
對於他侵犯掠奪的吻,她居然半點也不覺得嘰心,並且還有了回應。
“收到了?”他深邃的眸子裡有著濃濃的詢問味。
一句收到了,可不表示她是將花給收下了。
“不會又讓它去吻垃圾桶了吧?”他記得前兩次那些花的命運是如此沒錯。
“別再送我花了。”看著他的眼,那認真的神情,予歆雖想板起臉來,心裡卻冉生了不該有的罪惡感。
唉,真是的,不過就是幾束花而已,她何時在乎過了呢?
“你真的又把它丟垃圾桶了?”嶽遠卻執著在這問題上。
雖然相識不久,但她知道他是個追根究底的人,於是她很坦然地點頭。
“是丟了沒錯。”
其實她今天留下了一朵花。
但她不知道為何要對他說謊,為何不肯讓他知道真相,也許是不想由他的臉上看到得意的笑,因為他已經夠自負了,不需要她再為他新增助燃劑,讓他的自傲膨脹到漫無邊際。
“卡片呢?”想想他的舉動,瘋狂到自己也無法相信。
一開始只是純粹好玩逗逗她,所以他將小卡的文字寫得煽情。但寫著寫著,他卻真的放入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