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這種事,比起其他人來說敏感很多,何葉平怎麼想,也想不出什麼問題來。他抬起頭看了看江宇:“可以告訴是什麼原因嗎?”。
江宇這時也有些不明白,何葉平說宗秀友沒有問題,可是他去安原又是怎麼回事?江宇想了想說道:“他卻一個地方,前段時間還去了兩次,而m國間諜就在那個地方”。
“而且,我們的人可以確定,他跟那個間諜有過見面”,何葉平聽了,猶豫很久才說道:“這個人回國也有好幾年了,不管從哪方面確實看不出他有問題。”
何葉平說完這話,他沒有再說話,江宇和齊璐看著何葉平,他們明白,何葉平在想,關於宗秀友的事情,所以他們兩人是看著何葉平,不過何葉平緊鎖著眉頭,卻一直沒有說話。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何葉平想好好一會兒,這才抬起頭,看著江宇:“那你們這次來這裡是想做什麼?”,江宇看得出來,何葉平還是不相信宗秀友有什麼問題。
“何叔,不光是你不相信宗秀友有什麼問題,中央軍區的也不相信。所以我們來這裡,就是想直接找他了解一下情況”,江宇覺得,直接跟何葉平說清楚比較好。
“哦”,何葉平雖然只是簡簡單單地哦了一下,不過江宇和齊璐卻覺得,何葉平這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何葉平點了點頭,輕言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何葉平說到這,再次看著江宇和齊璐,眼睛裡有一種乞求的的神色:“江宇,我求你一件事?”,江宇和齊璐聽到何葉平這樣說,他們都很詫異,他們不知道何葉平想說什麼。
“何叔,您為何這樣說?有什麼事情,您直接說就是”,江宇連忙問道,何葉平這時習慣性地端起身的杯子,只是這時他的杯子裡已經空了,何以然連忙起身給何葉平倒了一杯白開水,何葉平接過之後說道:“這幾年我身體有問題,醫生讓我喝白開水”。
何葉平喝了一口之後,他緩緩地放下杯子:“慢慢地,我也習慣了喝白開水”,江宇和齊璐不明白何葉平想說什麼,不過他們還是看著何葉平,沒有打擾何葉平。
“這是一個人的習慣,有人認為這種習慣,是慢慢地就成了一種習慣,其實並不是,是我自己一直喜歡喝白開水”,何葉平解釋到:“其實一個人會不會背叛自己國家,並不會因為外在的原因所影響,因為他的心如果是好的,他就永遠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國家”。
江宇和齊璐聽了何葉平這話,他們能夠理解何葉平的話,也有些不能理解何葉平的話,如果按何葉平的話,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而做出背叛自己國家的人,又怎麼解釋,不過江宇和齊璐都沒有問。
“我知道,你們並不能理解,我的意思”,何葉平把江宇和齊璐的神情看在眼裡:“其實有件事,關於我自己的,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齊璐和江宇看著何葉平,他們真不明白有什麼事情。
而且他們知道關於何葉平的事情還真不少,那些都是關於何葉平的榮耀,可是現在他們看到何葉平的樣子,兩人都知道,何葉平說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一件鮮為人知的秘密。
而且對於何葉平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有可能還是何葉平這一生的恥辱。這時何以然看何葉平的眼神有些複雜:“爸,我們不說這些不成嗎?”。
何葉平搖搖頭,雖然何葉平的臉上有一絲痛苦的神情閃過,不過他還是平靜地說道:“我感覺宗秀友正在走我的老路,做為一個前輩,我應該幫他,做為一個軍人,我信也應該正視我以前經歷過的事情,所以我應該說給江宇他們知道”。
何以然聽何葉平這樣說,他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他輕嘆了一句,二十年多年前的事情,一直是他們家的忌諱,不過現在何葉平也準備告訴江宇,這對於何葉平來說,就是把已好的傷疤,撕開來。
這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理解的,不過何以然也明白,那個宗秀友真的可能正在走他們父親的老路,為了那樣的事情不再次發生,何以然也就沒有再阻攔何葉平了。
何葉平正準備說起,齊璐也明白了,這段故事對於何家來說,是一件傷心事,所以這事不提也罷,想到這。齊璐連忙說道:“何叔,以前的事情不說也罷,你撿重點說就是”。
何葉平聽齊璐這樣說,神情有些感激,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當年我也犯了一個錯,如果說這事是在其他人眼裡,是罪孽深重幾乎不可能原諒,所以這也是我這一生中,唯一做過的讓我後悔的事情”。
何葉平說到這,他抬起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