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過來又是一摔:“風御庭,你氣死我!說了半天,你還要喝酒是不是?好,很好,我就遂你心願,讓你好好喝個夠!阮侍衛,進來!”
門外的阮慎言快步走了進來,抱拳道:“公子?”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去弄兩壇烈酒到這裡來,現在就要!”慕容襄冷然說道。
“是!”阮慎言得令,匆匆退去。
嶽不才聽她所言,呆了呆,急急勸阻道:“慕容公子,我家公子近日身子很是不好,上回才氣急攻心吐了血,尚未調理過來,可不能再喝酒了!”
慕容襄朝他擺了擺手,走過去,將呆立的風御庭按坐在凳子上:“嶽叔,你不要著急,我是教你家公子,喝酒要有豪氣,切莫小肚雞腸,弄兩個小酒壺來做什麼,直接抱罈子去!”
“子非,你……”風御庭一臉輕愁。
“沒讓你說話,少開口!”慕容襄瞪他一眼,根本不聽他說話。
那阮慎言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半柱香不到,就一手抱一罈子酒回來,放在桌上:“公子,你要的烈酒來了。”
慕容襄應了一聲,將他屏退,隨手扯掉壇口的酒封,屋內霎時酒香四溢。
她抱個罈子,遞到風御庭面前,說道:“你自己不稀罕自己,我們便更不稀罕。這兩壇酒都是你的,你一個人的,沒人跟你搶,也沒人再摔你罈子,你只管暢飲便是!來啊,喝啊!”
“子非,你莫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