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也回過了神來,見了我筷子夾的是他愛吃的東西時也匆忙的低下了頭——扒飯……
好可愛,從未見過冬茗這個樣子。
可是,糕點只有一塊,可不好抉擇啊……
正當我猶豫時,憐溪的發拂過我的臉頰,我微微一晃神,憐溪就毫不客氣的吞下了那塊糕點,還不停的說——“好吃。”
尷尬的氣氛倒是緩解了不少,可是我們這三個人再也沒有聊天了,而是安分的——扒飯。倒是憐溪哼著曲子,愜意地吃著糕點。
那曲子,竟是《恨離別》……
“你很喜歡《恨離別》這首曲子麼?”吃完了飯,在馬車上,我問出了這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的確,《恨離別》太悲惋了,很少有人喜歡這麼悲傷的曲子,除了初雪吧……
憐溪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望著窗外閃過的風景,笑道:“因為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喜歡這曲子……所以,也隨了他。”
“不知哪位公子能得到憐溪的垂青?”我嗔笑道。
憐溪轉過頭來,認真地說:“不是男子,是女子。”
我的心沉澱了,想不到還有如此純情之人……
“你,很愛……她?”我試探性地問。
“不……”憐溪嘆道:“我不愛她,只是單純的想陪在她的身邊……”
“你真是偉大,我可沒你那麼偉大。”我嘆息,“我想要的,都要奪回來!”
憐溪搖了搖頭,“你不會。”
“為什麼?”我疑惑。
憐溪認真地說:“因為你……不捨得。”
沉默……沉默……但是,沉默過後,我們都會心得笑了。
她說的對。
不捨得,那三個字確實是我的致命弱點。
窗外的月色愈發的妖豔了。
暮想沉沉的睡著,只是冬茗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我咬了咬冬茗的耳垂,笑道:“怎麼啦?”
冬茗搖了搖頭,不語。
望著窗外愈發不正常的月,我心裡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車裡安靜著,只是憐溪的唇角為何詭異的勾起?
忽的,一陣琴聲傳來,我的內功竟全都消失了……
怎麼會,全身像沒有力氣似的。
我摟著冬茗,儘量不讓他看出自己的恐慌。
“怎麼,難道此時還要裝鎮定?小棉棉……”
胸口的嗜血感伴著琴聲湧了出來,染紅了冬茗白色的衣衫。
冬茗護著我,望向憐溪。
暮想睜開了雙眸,拿出懷裡的匕首向憐溪刺去。
可是,那看似笨拙的手法為何帶著強大的內功……
我疑惑地望向暮想,而憐溪早就負傷,外面接應的人許是來了,憐溪飛了出去。
呵呵,輕功和我有得一拼。
冬茗低下頭聞了聞我的眉間,苦笑道:“對不起,雲兒,答應我,無論我做什麼決定都相信我,好麼?”
我想說話,卻發現冬茗點了我的穴道。
我望向暮想,他卻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躲避著我的眼睛。
冬茗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憐溪好聽的聲音傳來,“冬茗,你忘了主公說過背叛者死麼?”
“冬茗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後悔。”冬茗的聲音依舊那麼平淡,平淡得那麼的冰冷……
“可是,你知道這是在玩火自焚麼?”憐溪怒了,至少她的聲音不再妖豔,而是單純的想要抒發自己所想的。
冬茗沒有說話。
我卻聽到了外面的打鬥聲。
心,好疼。
嗜血月光決鬥夜
還有幾個時辰就可以抵達風城了,找了家客棧,點了點兒吃食,聊著不搭調的笑話,還不時傳來憐溪好聽的笑聲。
暮想愛笑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只躲在他哥哥朝思身後了,而冬茗,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魂不守舍的……
夾了冬茗愛吃的糕點,想往冬茗碗裡送。
可是氣氛一下子詭秘了起來,暮想的臉刷的紅了,而冬茗也回過了神來,見了我筷子夾的是他愛吃的東西時也匆忙的低下了頭——扒飯……
好可愛,從未見過冬茗這個樣子。
可是,糕點只有一塊,可不好抉擇啊……
正當我猶豫時,憐溪的發拂過我的臉頰,我微微一晃神,憐溪就毫不客氣的吞下了那塊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