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孃,雲淺獨語哈哈哈哈~
晚上來了,我換好了衣服正準備去赴約,就看見一抹紫色飄然而至,帶著淡淡的乳香……
“傾礬,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外面等麼?”驚訝中……
傾礬用不屑的眼神掃過我,道:“我說,你別誤會。我就是來看看你死了沒,要是死了就去向殿下稟告。”
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傾礬,道:“我又沒說我誤會了,傾礬,你是怎麼啦?很不對哦~”我調笑著傾礬,傾礬卻破天荒的臉紅了,然後地罵了聲娘就飛走了。
我駐在原地,望著傾礬飛走的方向嘆了口氣。
楓念不知道怎麼樣了……
“姑娘還不去赴約麼?”浣兒的聲音把我拖回現實,我看了看越來越黑的夜色,笑道:“我馬上就去。”
“浣兒很羨慕姑娘。”浣兒望著夜空,唇角苦苦的勾起,道,“谷主很久都沒有那樣開心的笑過了。姑娘就是谷主的命定之人吧,既然這樣,請姑娘好好珍惜谷主。”浣兒向我鞠了一躬,落魄的離去。
這是世間的情情愛愛都是如此的複雜。
有人傷心有人哭……
我慢悠悠的晃到了和水衾的約定地點,水衾早就到了,正在悠哉的品著茶,欣賞著夜景。
“你的故事該給我講完了吧……”
“嗯,看來你對我的過去很感興趣。”水衾的唇角上揚,雙眸輕閉,有說不出的溫婉。
“後來我爹遇見了我娘,我娘和我爹一見鍾情,可是在一次行使任務中我娘中了劇毒,必須要飲毒人的血液,而那毒人也必須是中毒之人的至親。”
“然後你爹怎麼做的?”
“還能怎麼做?”水衾的笑意全無,“他在生下我以後就給我服用各種劇毒藥物,要把我培養成一個世上最毒的毒人來救我孃的性命。”
“那你……怎麼樣了?”水衾那憤恨的眼神讓我心裡一緊。
“我殺死了他,創立了毒谷。我孃的命是我研製藥物救回來的。”水衾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又是在偽裝些什麼嗎?
“你為什麼要救你娘,也就是穆長老。”我遲疑的問。
水衾嘆了口氣,“因為她說過我的笑容是天下最美的星星。”
“你的過去真的比我還要複雜,我願意為最不幸的人是我……”
水衾搖了搖頭,“我沒有不幸,至少我從不這樣認為……你看那棵樹。”水衾指著一棵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古樹,上面還掛著紅色的絲帶。
“這是什麼樹,好漂亮……”但是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這棵樹叫忘情,每一個被感情所傷的人都會把自己愛的人的名字寫上紅色帶然後掛在這裡,就代表與以前的一切毫無關係,這顆忘情樹的果實十年結一顆,可以讓人忘卻紅塵,但是也會傷到人的身體,所以這棵樹也是一棵至毒之樹。”
我仔細的看著忘情樹,眼睛裡竟有眼淚流出來。
樹上突然掉落下一個果實砸在我的懷中,我看著那鮮紅的果實,說不出話來。
“拿著吧,你是忘情樹的有緣人,這東西興許對你有用處。”
至情之樹情和解(三)
語又來更文了,這是今天的一更,至於會不會二更,看心情,呼呼~(PS:我傲嬌了~呼呼,我是雲淺獨語,吼吼·)
我苦笑,放下了忘情樹的果,道,“我怎麼會願意忘記我的愛人們?就算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忘記的,因為回憶是我的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了,如果失去了他們,我還有回憶。”
水衾的臉上又掛起了用來偽裝的笑容,卻不是那麼完美無瑕的偽裝了。
他沒有說話,我卻看到了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魔鬼和悲傷。
到底水衾是什麼樣的人?
到底是什麼讓這個男子那麼愛笑,卻只是為了偽裝?
穆長老,原來你的家那麼複雜啊,還有憐溪也是穆長老的孩子,可是為什麼憐溪似乎對這個穆家不恨也不愛,就像是對陌生人一樣,甚至比不上陌生人。
雨點掉落在我的臉上,混著不為人知的悲傷,我不會再脆弱了,一直以為自己是這世上最不幸的人,可是人世間的事情誰又能說出個最字來?
我要堅強,要真正的長大,母皇不在了,我是女子,就應該保護自己的愛人,不能再哭了,不能再脆弱,我要學習水衾,偽裝起自己的脆弱。
穆水衾,我想我懂你了,也許只有一些,但是我們至少走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