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屋裡,看著正在給妻子診脈的兒子,秦國濤既感覺熟悉,又有那麼一絲陌生,但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確實怎麼都揮之不去的。
“爸,媽沒事,她是情緒過於激動了……”
給母親稍微把了下脈,秦風頓時放下心來,回頭在屋裡看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臉上現出了一絲怒意,對著門外喝道:“你們贏家竟然吝嗇到這種地步,連一點必備的生活用品都沒有嗎?”
秦風之所以發火,是因為他發現,在這個木屋裡,只有一張床和一張長桌還有一個書櫃,除了長桌前面擺放的一張椅子之外,秦風再也找不到別的東西了,秦風想找一壺水都沒能找到。
“這……這不是我們不給,是……是大哥他不要啊……”
站在門外沒敢進來的秦國光被秦風說的一陣委屈,他幾乎每年都會給的大哥送來不少物資,可是大哥大嫂都是守著自己耕種出來的幾畝地吃飯,從來都沒要過秦家一分財物。
“秦風,你要什麼?我拿給你,在這裡十幾年,我就沒求過他們贏家……”
秦國濤不知道兒子為何忽然發怒,愣了一下之後,拍了下腦袋,連忙說道:“燒水的壺什麼的都在另外一間屋裡,你看我這腦子,也不知道倒杯水給你……”
隔了十多年突然間見到兒子,秦國濤的大腦現在還是有些暈乎乎的,在聽到妻子沒事,頓時手忙腳亂的就往屋外跑,片刻之後,提著一個暖壺和兩個杯子回到了屋裡。
“爸,您坐下……”
看到父親那笨拙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秦風的淚水就一直沒停下來過,就算當年他帶著妹妹流浪最為艱苦的時候,秦風也沒有像今日這麼悲傷過。
“爸,是我對不起你們,讓